旁邊的羅飛看出來的是蘇銘,城主的七公子也頓時放下心來,最起碼明蟬衣總經理沒有對他下手,要是把他打了,城主發起怒來,雖然不可能把明蟬衣怎麼樣,最少也得罰點錢。

甚至給他們的經營許可證拿走。

勞醉蘭看看明蟬衣,再看看出來的蘇銘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難免讓她也想入非非起來。在這些古老的門派還比較封建呢,覺得男人和女人單獨在一起就有點兒有傷風化。

這也是地球和那些古老門派有一些難以融入的地方,那就是對方把名節看的很重要,被明蟬衣打的那些人,怎麼可能給她說好話吧,她的名聲傳的十分的齷齪。

說明蟬衣如何如何不守婦道,包養了多少男人等,等等,男人一不從她的意思,就非打即罵,有的時候包養的男人也會被殺死。

勞醉蘭也想到了這一點,再看向蘇銘如此的英俊瀟灑,就會想到是不是明蟬衣抱養了個小白臉呢,越看她越覺得蘇銘真的讓她噁心。

這樣一個大男人卻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

再說明蟬衣已經到了三十多歲的年紀,蘇銘還只是個少年,這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這些大人物的一些八卦在網路傳的最快。

蘇偉咬牙切齒說道:“你過來做生意做什麼生意,我看你買了什麼好東西!”

他心想蘇銘的家底兒,他可是知道那真是一窮二白,窮的叮噹響,就連租住的別墅,也是他父親賞給蘇澤,現在也被自己的六弟給搶了過去,如今什麼都沒有,怎麼可能來這裡買東西,這武器庫裡一件東西,那可是價值連城呢。

肯定蘇銘無恥至極,用男人的青春來討好明蟬衣,拿著城主的臉面來換換錢呢?想到這裡,他大怒。

蘇銘可不想搭理這個廢物,說道:“我買什麼,你管得著嗎?我就是不買什麼過來閒逛你也管不了,我不買就是來看看,你又如何!”

這一下子蘇偉更是生氣,說道:“好好,你真是丟盡了城主的臉了,你竟然不拿出來讓我看,我懷疑你是過來偷東西的。”

蘇銘笑著說道,“我偷東西也應該由鴻蒙集團來抓我,也用不了,你給我拿耗子多管閒事兒什麼?”

“你罵我是狗,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替父親好好的教訓教訓你,長兄為父,我決定打斷你的腿,以後不會讓你出來丟人現眼了啊。”

蘇銘看著他就像看一條狗,如今他的實力彈指就能滅了這個廢物,嘴角勾勒出冷笑說道,“是嗎?那就過來試試,到底看看是我打斷你的腿,他是你打斷我的腿呢。”

蘇偉終於按耐不住,頭頂的武魂若隱若現,他真的憤怒了,被一個如此廢物的人頂撞,雖然是他的同父異母的兄弟,但是他們都視蘇銘為廢物。

他猛然就要出手,可是明蟬衣卻冷笑,威壓直接散出,頓時蘇偉後退一步,明蟬衣的實力太強,而且人又美豔無雙,他看了一眼就差點兒頭丟了,要不是勞醉蘭在此,恐怕他已經早就是拜倒在對方的石榴裙下。

他說道:“明總經理,你這是為何?這是我城主府的家事,你也要參與進來嗎?”

明蟬衣笑著說道:“這裡是鴻蒙集團,你也不打聽打聽,雖然你們城主雄霸一方,也算是一代梟雄。

可是要和整個鴻蒙集團比還差點兒意思。我這裡是做生意的,不是打打殺殺,你執行家法就回到家裡,關上門兒。這裡不能破壞我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