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這小子不是你的情郎吧?”

妖皇緩緩坐起身來,看向蕭靈兒的眼神有種自己養了多年的花突然被摘走的感覺。

蕭靈兒一愣,旋即俏臉微微泛紅,輕輕應了聲。

“當真如此。”

妖皇早知是這樣,倒也沒怪罪。

“此子不簡單,饒是你父皇我也無法看穿他,但朕要告誡你一點,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知道了父皇。”蕭靈兒乖巧點頭,旋即話鋒一轉,神色漸漸凝重:

“父皇,下蠱之人如何查?”

妖皇沉吟片刻,平靜道:

“不急,既然那人想殺朕,那就必定會漏出馬腳,此事無需你操心,去休息吧,這段時間你也挺累的。”

父女兩再度商議了一會兒,蕭靈兒踏出寢宮門離去。

妖皇一人坐在空曠寢宮中,雙眸看向窗外風雲變幻的天際,喃喃道:

“朕執掌妖族數百年,終究還是養了一群白眼狼,此番也正好清理一下門戶,至於那些外來者……”

妖皇語氣逐漸變得冰冷,眼眸中殺意溢散:

“都休想染指我蕭家半分!”

……

宰相府。

地下密室之中,光線昏暗,僅有幾盞燭火在微風中搖曳。

一個擺滿石碗的供臺前,張宰相靜靜地站在那裡,雙眸中思緒萬千,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個巖神醫,一個人族的小子,也敢來懷我的事?”

張宰相冷笑一聲,旋即將上衣全都脫下,露出渾身猙獰可怖的傷痕。

這些傷痕雖然極深,但此時在微弱燭火的照耀下,卻依稀可以看清這些傷痕在快速癒合。

見此一幕,張宰相頓時眉頭一皺。

“很好,那個叫白劍軒的小子醫術果然了得,我不惜將同心蠱養在身體裡每日自殘以毒藥為飲就是為了讓妖皇實力衰減,

如今這小子不過是進宮了一次,就幾乎將我這兩年來的堅持給斷送掉了。”

想到這,張宰相眼眸中殺意更濃。

白劍軒必須死!

“來人。”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