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顧佔儒只得將陳仲德這座大山搬出來。

顧橫波不愧是秦淮河畔第一人,才思敏捷,反應極快。

顧橫波幽幽問道:“敢問顧公,陛下的旨意,可否是命奴家與顧公歸隱山野,逍遙快活?”

顧佔儒登時一陣無語。

剛才太著急了,顧佔儒一不小心,就說錯話了,被顧橫波抓到了把柄。

“橫波,老夫之言,是日後與橫波歸隱山野,逍遙快活。”

“但在目前,等那些秦淮名妓北上之後,你們六人須得擔負起再培養後續接班人的重任,重新光大秦淮河畔。”

顧佔儒再說這話,已經太晚了,顧橫波不會再相信了。

而且,經過這事,顧橫波也看出來了。

第一,顧佔儒太自私。

第二,顧佔儒更看重她的美色,其次才是文采。

男人,嘴上都是天花亂墜,其實都是一顆色心,顧橫波暗暗搖頭,對顧佔儒是失望之極。

顧橫波淡淡問道:“顧公六人為代表,進入吳風殿,與陛下和馮大人理論此事。”

“結果,你們每個人保下一個秦淮名妓不用北上雒陽。”

“顧公,你們與皇宮之外的那些文人墨客商量了嗎?”

“他們也有各自喜愛的秦淮名妓,就只能被迫北上了嗎?”

顧佔儒強行解釋:“橫波,我們那麼多人去皇宮,如果每人都保一個,秦淮河畔將不會有一人能夠北上,豈非誤國?”

“任何事情,都得有人去犧牲,能夠減少犧牲,就算是萬幸了。”

顧橫波冷笑一聲:“如果每個人都這樣說,都保全自己想保全的人,這世道豈非亂了?”

“另外,顧公,奴家再想問一句,顧公做這個決定之前,可否與奴家商量過,就擅自替奴家做主了?”

“奴家雖然是奴籍之身,是秦淮河畔的一個妓女而已,但奴家卻不是顧公的私有產物,奴家的未來當由奴家自己決定吧。”

顧佔儒怒聲道:“橫波,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想去那燕王府中當奴婢不成?”

顧橫波微微一嘆:“顧公難道沒聽說過嗎?”

“寧做燕王府的奴婢,不為受寵的皇妃。”

“燕王府是女人的天堂,奴家自然早就心生嚮往之情,只恨沒有園園和曉宛的運氣和膽量。”

“如今,機會到了,顧公竟然阻止奴家,而且只是為了自己的一顆色心。”

“燕王好色,顧公捫心自問,難道你就不好色嗎?”

“天下男人,無不好色者,奴家為何棄燕王殿下而選你顧佔儒呢?”

“你……”顧佔儒幾乎被氣炸了肺,“橫波,昔日的花前月下,山盟海誓,難道都是假的?”

顧橫波淡淡問道:“顧公昔日說,為奴家才學,而非美貌,已然是假的。”

“那些花前月下和山盟海誓自然都是假的,怪不得奴家,只怪顧公的心不真,不誠。”

“顧公請回吧,奴家須得收拾一下,隨著眾姐妹北上雒陽。”

顧佔儒再也忍不住,張嘴“噗”地吐出一口血來,臉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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