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統領嚇了一跳,急忙拱手道:“大人息怒,末將只是有些不忿,並無他意。”

歐元開嘆道:“燕州上下,眾志成城,所以才會無往而不利。”

“可我大楚國呢,連世家門閥與皇權對立,世家門閥與百姓對立。”

“甚至於,世家門閥也分成了兩派,彼此形同陌路。”

“大楚國本就弱於燕州,又如此不團結,如何能鬥得過燕州?”

“所以,忍一時之氣,方是海闊天空。”

“這位柳天波將軍,倒也不是完全不明是非之人,他應該知道,齊州之戰一旦失敗,對世家門閥,對大楚國而言,意味著什麼。”

“呵呵,一個小小的下馬威,我還是能承受得住的。”

護衛統領滿心欽佩:“大人心懷大楚國,不計較個人的利益得失,真是讓人欽佩。”

“好像,《燕州風雲錄》中曾經提及過負荊請罪的故事,大人便是那藺相如啊。”

歐元開呵呵一笑:“這個倒是不敢當啊。”

不一會兒,就傳來那個守將的慘叫聲,足足四十聲左右。

之所以不是五十聲,是因為這個守將被打得暈死過去兩回。

聽著慘叫聲,歐元開很是淡定,依然還是儒雅不群的樣子。

而且,歐元開就站在中軍大帳的外面,等著柳天波議事結束。

其實,柳天波根本就不是在議事,純粹是給歐元開下馬威。

一旦歐元開惱怒離開,柳天波的目的就達到了。

就算歐元開告到楊欽那裡,柳天波也有話說,因為我就是在議事呢,那個守將也沒說清楚。

柳天波可以說,他以為歐元開一路風塵僕僕,比較辛苦,來到軍營之後,先去安頓和洗漱了。

可是,歐元開一直在外面耐心等著,倒是讓柳天波有些不淡定了。

我不是做得太過了?

“將軍,歐元開還未離開,該怎麼辦?”一個副將偷偷看了外面的情況之後,趕緊向柳天波稟告。

柳天波微微皺眉:“無妨,再等等。”

又過了兩刻鐘,那個副將又稟告:“啟稟將軍,歐元開還在外面站著。”

這下子,柳天波難受了。

思忖了一會兒,柳天波淡淡說道:“行,你們都回去吧,本將也該見見歐元開了。”

“只是,出去的的時候,看到歐元開,你們都要裝作看不到。”

一眾副將齊齊應了一聲,一起離開了中軍大帳。

歐元開看到,便讓護衛統領上前稟告一聲。

這一次,柳天波沒有再為難歐元開,讓他進了中軍大帳。

“卑職歐元開,見過柳將軍。”

柳天波本以為,歐元開應該會向他刁難,最不濟也會一陣牢騷。

誰想到,歐元開竟然是畢恭畢敬的態度。

柳天波點了點頭:“軍師不用多禮。”

“本將以為,軍師一路鞍馬勞頓,到了大營之後,會稍事休息,沒想到軍師直接就來找本將了,本將甚是意外。”

歐元開正色說道:“軍情緊急,卑職豈敢休息,自然是第一時間向將軍報到。”

“軍師之言甚是。”柳天波又點了點頭,“齊州戰事,想必軍師已經聽陛下說過了,卻不知軍師可有妙計,能為我軍重新開啟局面?”

歐元開微微一笑:“卑職來齊州的路上,還真是思得一計,或許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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