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還沒有倒呢,父皇還沒有透露出要廢掉本宮的意思呢,你們一個個就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抱那個逆子的大腿了?

哼,別說那個逆子只是一個親王,就算父皇將他立為皇太孫,又能如何?

一旦等那個老糊塗駕崩了,這大楚國的天下,還是本宮說了算。

本宮要讓那個逆子有機會當皇太孫,卻沒機會當皇太子。

這時,蕭氏又來到了,依然還是端著一碗參湯。

楊欽這才臉色稍緩,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拿起一道奏摺,裝模作樣地看。

蕭氏看到地上的硯臺碎片,心裡已經知道了,肯定是那個逆子又幹什麼好事了,惹得楊欽這般大發雷霆。

“你下去吧,本宮親自給太子送過去。”蕭氏從宮女手裡接過托盤,將她打發走,然後邁步跨進了書房。

有些事情,是不能讓下人知道的,不然會有損東宮顏面。

蕭氏將參湯放在書桌上,問道:“太子,是否那逆子又做了什麼出格之事?”

出格之事?

蕭氏突然想起,那天,就在這裡,楊楓竟然對她行輕薄之事。

天下間的出格之事,還有比這件事情還要出格的嗎?

雖然那事已經過去五六天了,但每天晚上睡覺,蕭氏都會從噩夢中驚醒,渾身大汗。

屁股上的紅印,已經很淡了,也早就不疼了,但蕭氏的心卻一直是疼的,一直是恨的。

楊欽微微一嘆:“其實,也沒什麼事,是陛下突然降旨,說賀蘭燾於燕州有功,對他進行了一番賞賜。”

蕭氏一愣,問道:“太子,賀蘭燾是雒陽大營的主將,從未與燕州有過任何交集,如何會對燕州有功了?”

楊欽看了蕭氏一眼,淡淡說道:“當初,那逆子接旨,即將北上,愛妃可還記得,曾對賀蘭燾吩咐,讓他給那逆子五百兵痞。”

蕭氏點了點頭:“妾身當然記得,兵痞都是桀驁不馴,難以駕馭之人,那逆子得了五百兵痞,等於是手中無兵。”

“太子,不知這事與父皇封賞賀蘭燾有何干系?”

楊欽淡淡說道:“兵痞,必是老兵,老兵皆是百戰沙場,戰而無畏。”

“之所以成為兵痞,乃是上司無能,無法駕馭之。”

“但這五百兵痞到了那逆子手中,卻成為五百把匕首,反而助他擊敗匈奴,穩住了燕州。”

“那逆子離京之前,又進宮一次,為賀蘭燾請功,父皇允了。”

望著蕭氏,楊欽第一次生出一個想法,他是不是娶了一個蠢貨?

不管賀蘭燾,還是蕭月琴,以及派幕僚南下漢州,都跟蕭氏有關係。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只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楊欽腦子裡突然蹦出一個念頭,女人啊,真是胸大無腦,以後再也不能隨便聽蕭氏的提議了。

一手好牌,被蕭氏搞壞了三次,以至於現在東宮處於極其被動的局面。

楊欽再想想現在蕭廣元的的曖昧態度,以及蕭瑜的徹底站隊燕王府,他對蕭氏不自覺起了一絲厭惡的感覺。

蕭氏還不知道楊欽對她已經微微有了一些厭惡,笑著說道:“殿下若是如此擔心,臣妾倒是有一計。”

你又有一計?

楊欽心下一沉,你別再給本宮出什麼餿主意了吧。

蕭氏繼續說道:“上一次,柏兒受傷,賀蘭楚楚南下照顧柏兒,也算是有功勞。”

“不如,太子給柏兒寫信,將賀蘭楚楚從滕妾升為妾妃,以安賀蘭燾之心,如何?”

楊欽心下一動,暗想,這倒不是一個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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