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匈奴,如果單于喝多了酒,睡得正香,然後被人搖醒。

哪怕這個女人是地位極高的閼氏,哪怕是單于最寵愛的女人,恐怕也會引來單于的一頓暴打,至少也會是幾下耳光。

在匈奴,男人就是至高無上的地位,女人就是生孩子的機器和撒氣筒。

如果,一個匈奴少女被一個匈奴男子用強了。

只要那個匈奴男人不是太慫那種,一般情況下,少女的家人都會把女兒嫁給他為妻。

可楊楓的文明反應顯然讓桑鹿兒鬆了一口氣,急忙彙報道:“啟稟殿下,有一人自稱殿下是其故友,想求見殿下。”

楊楓接過桑鹿兒遞過來的醒酒茶,喝了一大口,突然覺得這句話有點繞口:“本王是其故友?”

正常情況下,來人應該說:在下乃是燕郡王殿下故友,特來拜訪。

但這個人的用詞,卻正好相反,倒也有點意思。

楊楓又問道:“來人可報姓名,或者遞上名刺?”

桑鹿兒又將一張紙遞給楊楓:“殿下,來人說,若是殿下看了此紙,便會知其身份。”

楊楓將紙接過。

上面是一幅畫,畫的左半部分是生機盎然的春天,右半部分卻是碩果累累的秋天。

除此之外呢,在左半部分的春天中,有一朵白雲頗為奇怪,形狀跟一隻巨型耳朵差不多。

而右半部分的秋天中,天空中也有一塊比較奇怪的雲彩,通紅如火,就是咱們後世所說的火燒雲。

楊楓一看,立即就明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鹿兒,快服侍本王更衣,本王要去會會這位自稱是本王故人之人。”

“嗯,給本王穿一身便裝。”

桑鹿兒急忙應了一聲,一邊幫楊楓穿衣服,一邊好奇問道:“殿下,只從這幅畫,已然判斷出來人身份?”

楊楓笑著說道:“此乃小測而已。”

“若是本王不能透過此畫斷其身份,只恐此人日後再也不會來找本王也。”

桑鹿兒聽了,“嗯”了一聲,便不再多嘴。

桑鹿兒很乖巧,她懂得掩藏內心的好奇,不然,必有一天會惹到楊楓的底線。

楊楓穿戴整齊之後,立即出門,直奔府門而去。

到了府門處,果見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儒士正在優雅地喝著茶,一副雲淡風輕,認定楊楓一定會來見他的樣子。

門子正要向楊楓行禮,卻被楊楓用手攔住,然後再給他一個手勢,門子就乖乖躲一旁去了。

楊楓大步走進耳房,用輕蔑之極的目光看了中年儒士一眼,冷冷問道:“是你求見燕郡王殿下?”

中年儒士放下茶碗,上下打量了楊楓一眼,淡淡說道:“耳房之中,只老夫一人也。”

這話,換做門子,鐵定聽不出中年儒士在罵他。

可楊楓聽得懂啊,特麼的,口才可以啊,罵人不帶髒字,直接罵本王不是人。

楊楓也不惱,畢竟是他先挑事的,對方不卑不亢地還擊,沒毛病啊。

總不能說,你來求見燕郡王殿下,就得罵不還口,打不還手吧。

但楊楓卻表現出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怒喝一聲:“大膽,敢罵我不是人,你可知,我與燕郡王殿下是何關係?”

“今日,若你不能給我一個交代,今日休想走出這裡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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