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造假,倒也不難,只需要在既定的燕州女兵營軍冊上新增上楚紅穗和憐兒的名字即可。

只是,這麼一加的話,她倆的名字勢必就只能在最末尾了。

但即便只是在最末尾,只要能加上,博陵崔氏也只能強忍這口氣。

因為那就是證據,博陵崔氏只要沒辦法證明楚紅穗和憐兒的名字是剛加上的,就必須要承認。

再說,皇帝造假,意味著皇帝要力保燕郡王,博陵崔氏若是非要挺下去,沒什麼好處。

反而是,如果博陵崔氏懂得退讓,楊顯日後也不會虧待博陵崔氏。

那邊,也是一樣。

崔廣州也多了一個心眼,派出兩個心腹手下,跟著主簿一起去兵部。

楚風殿消停下來,大理寺也消停下來,所有人都在等著兵部的軍冊。

軍冊到,則答案出,這個案子就可以徹底結束了。

韋長恭看看天色,不由微微一嘆,一場官司,弄了差不多一整天,也真夠施騰人的。

韋長恭感覺著,自己又有點餓了,也不知道崔廣州和那五個人證餓不餓。

看著楊楓一臉淡定從容的表情,毫無一絲的慌亂,韋長恭心下一動,難道楚紅穗與憐兒真的投軍了?

不應該吧。

單單是投軍,是不可能擺脫奴籍的,只能暫時不是奴婢而已。

除非,立下軍功,才能真正擺脫奴籍。

軍功,可沒那麼好立。

當然了,燕州有機會,因為打仗多。

可那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買賣,一個嬌滴滴的花魁,一個嬌滴滴的婢女,縱馬馳騁,浴血沙場,怎麼看都不會像吧。

反正,韋長恭覺得,這事玄乎。

當奴婢是不好,以後在青樓經常接客也不好,可好死不如賴活著啊。

死了的自由人和活著的奴婢,肯定是後者好啊。

韋長恭也懶得費腦筋去想,楊楓為何還這麼淡定如斯了,反正等不多久,證據就拿回來了。

旁觀的百姓,也都知道案子即將進入最後的高潮,一個個也都是頗為心動,沒有一個願意提前離場的。

特麼的,一天時間都快過去了,也不差這半個時辰了吧。

一晃眼,半個時辰就過去了。

該回來的,終於都回來了。

主簿回到堂中,向韋長恭稟告道:“啟稟大人,卑職奉命前往兵部,調出燕州女兵營軍冊,詳細檢視了一番,確有楚紅穗與馮小憐之名。”

此言一出,又是一番石破天驚,全場全都驚呆了。

嬌滴滴的花魁,嬌滴滴的婢女,竟然是真的從軍了。

這特麼,都瘋了吧。

崔廣州呆了好一會兒,才大吼一聲:“我不信,一定是臨時加上的名字。”

“陛下偏袒燕郡王,人盡皆知,一定是陛下讓兵部造假,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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