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違反規定的,上官珊兒絕對會下手懲治,絕不輕饒。

三年來,火蓮島的漢州水賊果然是面貌大變,規規矩矩的。

如果將這些漢州水賊換上統一的盔甲,絕對可以冒充官兵了。

潘玉蓮對此十分滿意,就更加器重上官珊兒了。

上官珊兒端起酒杯,笑著說道:“計先生,請。”

三人喝了這杯酒,潘玉蓮問道:“計先生,根據細作來報,漢郡王楊柏親率五萬精銳,南下許縣,準備與我等一決生死,不知先生可有妙計敗之。”

計三六放下酒杯,捋了捋鬍鬚,雙眉緊蹙:“實力懸殊,而且漢郡王楊柏此戰又是破釜沉舟一戰,更有劉長青為主將,只怕……”

潘玉蓮不等計三六把話說完,就冷哼一聲:“計先生,那句話我最後再重複一遍。”

“我收留計先生,是因為計先生有才,能為我分憂解難。”

“若是計先生勝不得這一戰,那就毫無用處,我自然不會白養著計先生。”

“兵敗之日,就是計先生殞命之時。”

“請計先生記住,這番話我不想再說第三遍,不然,我會提前送計先生上路的。”

計三六聞言,臉色大變,急忙拱手道:“首領誤會老夫之意也。”

“老夫之意是,雖然實力懸殊,漢郡王楊柏又是背水一戰,再有劉長青為主將,只怕有老夫在,定能令其鎩羽而歸。”

潘玉蓮知道計三六是臨時改口,卻也不再揭破他,淡淡一笑:“既如此,此戰就有勞計先生了。”

計三六立即賠笑道:“首領言重了,老夫能為首領效力,乃是三生有幸也。”

潘玉蓮點了點頭,轉首向上官珊兒吩咐道:“珊兒,趁東宮尚未發現此事,又趁著春節之際,你明日帶上幾個武藝高強的兄弟,再去一趟雒陽城,務必要將計先生的家人安然無恙地接到這裡。”

上官珊兒拱手道:“首領放心,屬下一定盡力。”

計三六聽了,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雖說,計三六是那種死家人不死自己的自私之輩,但總歸是家人,尤其是子女,感情還是有的,能救出來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潘玉蓮又說道:“這段時間,計先生在島上亦不能無人伺候。”

“我親自選了兩個女人,相貌絕對不差,手腳也勤快,就她二人日夜侍奉在先生左右吧。”

計三六明白,潘玉蓮這是不給他任何能逃出去的機會。

對於怕死之極的計三六來講,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絕對不敢輕易出逃。

因為,潘玉蓮對計三六說過,如果計三六敢逃,一旦被抓回來,以後就別想再用腳走路了。

所以說,入了賊窩,想要脫身,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計三六有點想不明白。

上官珊兒在春節之前突然去雒陽城,絕不是去走親戚,應該是去會見什麼人。

而楊欽派他南下漢州,助楊柏一臂之力的訊息,應該就是這個人告訴上官珊兒的。

這個人,不但神通廣大,而且還跟東宮有過節。

所以,這個人,不是甘水宮的人,就是秦王府的人,就是冀王府的人,就是漢郡王府的人。

那麼,這個人到底是哪一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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