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欽擺手道:“太子妃心情不好,路厚你莫要放在心中。”

路厚急忙說道:“太子言重了,太子妃訓斥奴婢是應該,是奴婢之榮幸,豈敢多心。”

楊欽點頭道:“好,你且下去吧。”

路厚應了一聲,離開書房。

楊欽遞給蕭氏一本書,淡淡說道:“允兒,本宮多次對你說,對下人一定要寬容。”

“歷史之中,多少大事毀於下人手中,無端莫要訓斥他們。”

“若真是有人犯錯,便要一擊而死,不可留給他們任何心懷怨恨的機會。”

蕭氏微微福身道:“妾身受教了。”

受教了?

楊欽微微一嘆,類似的話,楊柏和蕭氏都沒少說過,卻一直沒改過。

好在,蕭氏嚴厲,楊欽寬厚,倒也能一黑一白,不至於讓下人太過於恐慌和畏懼。

楊欽低頭向手中的書看去,眼瞳立即一縮:“這封面之字畫,皆是出於那逆子之手,可謂是精美之極。”

“單憑這封面之精緻,只怕購買此書者便不知多少也。”

“據本宮所知,那逆子的字畫、詩詞在雒陽已經是蔚然成風,引得多少小家碧玉與大家閨秀對其仰慕之極,豈能不是人手一部呢。”

“此書成本極低,卻售賣二兩銀子,其中利潤至少九成。”

“再有燕酒、香水與牛肉乾南下之勢不可擋,燕州經濟騰飛,指日可待啊。”

“這逆子,即將成氣候,本宮亦奈何不得也。”

蕭氏冷笑道:“太子,請恕臣妾說句大不敬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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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東宮,那逆子與太子不和,但父皇卻故意偏袒之,豈非是糊塗之舉?”

楊欽皺著眉頭,輕輕搖了搖頭:“允兒,你小看父皇了。”

蕭氏一愣,不太明白楊欽這句話的意思。

楊欽微微一嘆:“允兒,就說不久前,那逆子詐死之事。”

“那逆子詐死設計,騙過呼連單于,亦騙過濟邪單于。”

“其計,便是誘引匈奴上當,一戰而滅之。”

“恰逢,那逆子與司徒倩、月琴二女大婚,父皇派靠山王、司徒賀與蕭瑜前往燕州為之主婚。”

“若那逆子依然詐死,便是欺君之罪。”

“若那逆子放棄詐死之計,則匈奴聞之,防備更甚,短期內難以滅之。”

“然,父皇卻一意孤行,御駕親征,母后亦無甚反對,便是因為那逆子已將詐死之計偷偷向父皇與母后稟告。”

“只可惜,本宮只想著,父皇此番御駕親征是故意試探本宮監國之為,並未多想。”

蕭氏登時恍然:“難怪,太子在監國之時,並未有絲毫舉動,便是此因啊。”

楊欽微微一嘆:“皇帝親征,太子監國,多半有皇帝試探之意,故而本宮不敢有僭越之舉。”

“畢竟,廢太子有前車之鑑,本宮身後更有秦王、冀王虎視眈眈,不得不小心謹慎。”

“如今,這逆子氣候已成,本宮日漸如履薄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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