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長嘆一聲,笑著說道:“這話說的,我剛才不都叫手底下的兄弟們輕點了嗎,放心,出不了人命,最多是姑娘們漏尿啥的。”

“行了,不跟你瞎逼逼了,本王還要去其他青樓招呼兄弟們。”

說完,秦陽轉身就走。

“高!這一招實在是高!”

跟在秦陽身後的武勃,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讚歎道。

“明白了?”

秦陽挑眉。

“這還不明白,你兄弟我又不是傻子。”

武勃繼續說道:“招待錦衣衛這麼多人,又不用花你自己的錢,這叫什麼……花嚴白的錢,走你自己的關係,妙啊!實在是妙!”

秦陽也點了點頭。

他也覺得自己這一招妙。

與其讓醉花樓也免費,跟其他青樓搶客人。

不如就像現在這麼做,反正又不用花自己一毛錢,就把錦衣衛的兄弟們招待了。

天底下,哪去找這麼好的事?

正說著話,秦陽餘光注意到不遠處一名身穿布衣的男子鬼鬼祟祟,正朝這邊張望。

猜都不用猜,附近都被錦衣衛包圓了,尋常人根本不敢靠近,這人一看就是探子。

不等秦陽發話,只是一個眼神,付貴就帶人立刻朝著男子靠近。

不一會兒,人就被付貴扭送到秦陽面前。

“放開我,放開我!”

“我只是路過的,你們憑什麼抓我?”

吭啷!

秦陽當場拔刀,“問你什麼答什麼,本王又不傻,再敢說自己是路過的,送你進宮當太監!”

“叫啥?”

“馮,馮康!”

“男的女的?”

叫馮康的男子當場懵逼。

啪!

武勃一耳光抽在他臉上,“咋不說話?”

馮康委屈道,“我男的女的,還用說嗎?”

武勃又是一耳光,“你不說我們咋知道,萬一你本來就是一個公公呢,來人,脫他褲子!”

“停停停!我說我說,我是男的!”

秦陽把刀收回去,用小拇指掏掏耳朵,“是嚴白讓你來的吧?”

“是!”

“讓你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