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坤來到秦陽身邊,小聲道:“小王爺,這秋蝶是個硬渣子,根據屬下多年審訊犯人的經驗來看,能抗住針錐之刑,她是死也不會鬆口的。”

柳三娘這時也說,“沒錯,秋蝶抱著必死之心,用再多的刑也是無用之功。”

“和尚,住手吧。”秦陽叫停還在給秋蝶用刑的段和尚。

段和尚放下刑具,罵罵咧咧地走回來,“以前倒是錯看了這個死丫頭,竟然這麼能抗!”

“對,早放棄早好!”

“就說我沒指使她,你們還不信?現在信了吧。”

“快點快點,放開我!”

顧長風在一旁得意地叫囂道。

秦陽瞥了他一眼,“著什麼急啊?還早著呢。”

聽見秦陽的話,顧長風冷笑不停,“小王爺,不是我說你,連段和尚都審不出來,您就別再嘴硬了。”

“咱們之間,又沒什麼深仇大恨,我至於買通秋蝶刺殺您嗎?”

“以後在錦衣衛,您是錦衣衛指揮使,我顧長風是副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不挺好的?”

秦陽道,“本王不喜歡臥榻之側,有條狗!”

被秦陽罵狗,顧長風惱羞成怒,掙扎了兩下,但沒逃脫侍衛的控制。

正欲說話,就聽秦陽先道:“本王既然為錦衣衛指揮使,就不會白白坐這個位置,真當本王是空降來吃閒飯的?”

“今天,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瞪大你們的眼睛瞧好了,本王給你們露一手!審問,是一門學問!”

“吹吧你就!”

顧長風搖搖頭,輕蔑不已。

秦陽沒搭理他,只是叫侯坤貼耳過來,小聲吩咐了幾句。

聽完,侯坤持懷疑態度,“小王爺,這能行嗎?感覺不太靠譜。”

秦陽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叫你去你就去。”

“好嘞!”

侯坤揉揉屁股,趕緊按照秦陽說的去做了。

在眾人的注視下,只見他先是提來兩個水桶。

放在秋蝶插滿鋼針的兩隻手下面。

鮮血順著鋼針,滴答滴答地滴在桶裡面。

然後,侯坤又找了一個黑麻袋,套在秋蝶頭上。

“切!”

“這樣就能讓秋蝶招供?我顧長風今日就算一死,又有何妨?”顧長風噘嘴不屑道。

“話怎麼這麼多?三娘,給本王讓他閉嘴!”

“是!”

柳三娘不僅會耍鐵鞭,還精通點穴。

啪啪兩下,顧長風乾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