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隨口應了一聲,十分敷衍。

宣旨太監合上聖旨,氣憤地交給門外的付貴。

付貴趕緊低頭俯身,恭敬的雙手接過。

“公公慢走!”

宣旨太監又是一聲冷哼,轉身就離開了。

只不過剛走出兩步,他就又折返回來。

付貴看著去而復返,不解道:“公公?”

宣旨公公沒搭理付貴,只是深吸一口氣後,對著緊閉的房門道:“陛下還讓咱家給小王爺帶句話,陛下的原話是……今晚和楚國的比試至關重要,大玄只能贏不能輸,秦王若還想帶其他人進宮,讓他儘管帶!”

話音落下很久,房間裡面也沒任何回應。

宣旨太監簡直氣的要吐血,一揮衣袖,轉身離開,有多快走多快。

聽著外面宣旨太監離開時的腳步聲,屋裡床榻上的秦陽卻在感嘆:

玄胖胖,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想讓自己帶楊凌進宮就直接說唄。

還其他人,儘管帶。

自己騙自己,有意思嗎?

幽幽地嘆了一聲,秦陽才後知後覺,五天前自己把大楚國師公羊墨打了一頓,玄帝為何不派禁軍抓自己回宮問罪,給楚國使團一個交代。

原來是害怕自己被抓進宮,就沒人請楊凌進宮了。

想明白一切,秦陽輕輕笑了一聲。

看著秦陽嘴角的笑容,金玉奴立刻變得無比慌亂,“小王爺,你……”

秦陽回過神,看著她,“我什麼我,剛才不是都說了嗎,一日之計在於晨。”

說著,秦陽一拉被子,把兩人蓋了進去。

不一會,女人不規律的急促的喘息聲,和閨房床榻有節奏的咯吱聲便交織在一起響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

秦陽神清氣爽地開始起床。

大片雪白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頭髮凌亂,臉蛋紅潤還沒完全消退的金玉奴,拖著癱軟酥麻的身子,服侍秦陽穿衣。

“小王爺,您剛下見聖旨不露面,還讓宣旨太監滾,怕是……”

“沒事兒,本王故意的。”

“啊?”

短暫的愣神過後,金玉奴眨眨美眸,很快明白了秦陽為什麼要那麼做。

藏拙!

秦陽表面上越無法無天,越紈絝,暗地裡就能爭取更多的時間增強實力。

見金玉奴明白了,秦陽對她微微一笑。

金玉奴不僅身體又香又軟,腦子還聰明。

這個女人,自己沒收錯!

這時候,秦陽情不自禁在心裡感嘆:

嚴嵩,真是個不識貨的老雜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