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聞言,景釗耷拉著眉眼,雙手交疊,無精打采地趴在離窗戶僅有半截手臂遠的欄杆上,脊背彎的厲害,整個人頹顏盡顯。

給江予的感覺就像是一隻被抽掉脊樑的狗.......

江予又上前一步,與對方保持在一個能隨時伸手拉住對方的距離。

他生怕景釗一個想不開就開啟窗戶去s晴天娃娃。

良久

“......我能請你幫個忙嗎。”景釗突然沙啞著開口。

“.....你說什麼?”江予被突然的出聲嚇了一跳,他還在想待會兒開完會帶茜淺吃什麼。

同為學生會和文學社的成員,江予的課外生活非常的精彩。

都精彩到累成狗了是嗎?)

每週日晚上八點,文學社都會照常舉行例會。

不過,與其說是一場嚴肅的會議,倒不如說更像是大家聚在一起聊天。

即便如此,簽到以記錄出勤仍是必不可少的環節。這些出勤最終都會作為綜測加分的重要依據。

江予現在還處於大一新生很呆很好騙的階段,別人讓他往東,他只會先愣幾秒,然後再往東。

所以對於這些會議出勤簽到這類東西非常地重視,大二當了文學社的社長後才明白這些東西其實都是做給別人看的......

扯遠了,回到正題。

“我說,我能請你幫個忙嗎?”景釗輕聳眼角,又頹廢地重複了一遍。

“.....什麼忙?”

江予下意識地想拒絕,因為他感覺景釗要幫的忙估計不會是什麼省時省力的活兒。

他怕麻煩。

但看著景釗這副衰的要死的模樣,江予的心又軟了下來。

“之後你再見到她的話,請幫我道個歉吧......”

“就這?”江予微微挑眉。

這次景釗沉默良久,彷彿在內心深處思索著什麼,最終只是無奈地嘆了一聲:“......就這。”

江予心中莫名湧起一股怒火,說話的語氣也帶著幾分尖銳:“你真是個懦夫!連道歉都要別人代勞,你還有沒有一點男人的擔當?”

雖然他並不清楚姜思語和對方之間究竟經歷了什麼,又達成了怎樣的約定,但他能感受到,姜思語一定是經過了無數次內心的掙扎與糾結,才最終決定將明信片交給對方。

可景釗呢?

除了唉聲嘆氣就是趴在欄杆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