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猛給出答案:“現在不是俄羅斯文化周嗎?一些俄羅斯影視人過來和龍國影視從業人員交流一下,有一說一,俄羅斯人的藝術修養還是非常線上的。”

“你湊合這事兒幹什麼?想投資拍電影?”蕭鵬聽了楊猛的話一愣。

楊猛點頭:“閒著也是閒著,投幾部電影玩玩,也算是給咱們國家的電影事業做點兒貢獻,你不摻和一下?”

蕭鵬聽後啐了一口:“別提電影咱們還是好朋友。”

“嗯?”楊猛不解:“怎麼回事?”

蕭鵬剛想回答,就聽到了敲門聲。

進來的阿卜杜,他進來就衝著楊猛道:“都準備好了沒?咱們可以走了嗎?鵬哥,一起去酒會唄。”

蕭鵬搖頭:“我才不去呢!”

楊猛不解:“不是啊鵬鵬,你平時不是很喜歡看電影嗎?怎麼現在聽到電影兩個字就那麼著急?”

蕭鵬嘆口氣繼續玩著遊戲搖頭不語。

楊猛和瓦利德對視一眼,這裡有瓜!

“到底怎麼回事?”楊猛不解:“說說唄。”

蕭鵬嘆氣道:“我和瓦利德不是在法國待了一段時間嗎?那時候認識了一個法國女明星,正好那時候舉辦戛納電影節,我就跟她去看了看幾個參展播放單元,正好那時候播放一部龍國電影,我就打她去看了一場,看了不到二十分鐘我就跑出來了。事實上不光我,整個放映廳沒有一個人堅持到了最後,全都跑了。”

“怎麼跑出來了?”楊猛不解。

蕭鵬道:“那部電影開創了一個歷史,整個戛納電影節那麼多年曆史唯一一個零分電影出現了。”

“啊?”楊猛道:“能到戛納電影節的電影怎麼可能出現零分作品?”

“已經出現了。”蕭鵬道:“已經丟人丟到了前無古人的地步了。現在法國的電影雜誌那部電影的評價就是懶得評價絕不推薦。”

楊猛不解:“什麼電影啊?”

蕭鵬道:“就是一部關於全球流感時期的電影。”

“hat?”楊猛瞪大眼睛:“這樣的事情也能拍成電影?”

蕭鵬聳肩:“導演就是那種極其擅長上綱上線搞傷感文學的那種,於是就這麼一件事兒他就拍成了西方老爺們愛看的那種。”

瓦利德不解:“這樣的人也能做導演也有錢拍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