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其實很簡單。碰到不喜歡吃的也就是默默結賬——大不了下次不去了。

而碰到好吃的東西的時候則一直去並且分享給自己的好友,所以蕭鵬他們也都帶自己的朋友來吃。

被蕭鵬打腦袋的正是戴蒙,他正帶著兩個女人來這裡吃飯,那兩個女人蕭鵬也見過,正是上次在戴蒙酒吧遇到的那些泡菜女孩。

她們看到是蕭鵬,揮手打招呼。

“誰啊!”戴蒙被打憤怒不已,他正了正臉上被打歪的翻譯眼鏡,一臉憤怒的轉頭,一看是蕭鵬,直接無語至極:“喂,打頭不吉利!”

蕭鵬當時搞來翻譯眼鏡其實就是為了戴蒙搞來的,他在酒吧裡天天抱著手機跟人交流,所以就給他搞來了翻譯眼鏡。

他用起來感覺還不錯,所以蕭鵬自己也就搞了一批翻譯眼鏡送到哈吉桑方便那邊人工作用。

“噗。”蕭鵬笑了起來:“你還知道打頭不吉利呢!我說你有點兒出息好不?帶著人家姑娘來吃牛肉麵?”

戴蒙看了一眼蕭鵬身後的聞人月見和付敏:“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不是也一樣嗎?”

蕭鵬跟老闆要了三碗牛肉麵一份拌牛肉然後坐在戴蒙旁邊的桌子歪頭道:“我跟你可不一樣,你這不要臉的傢伙就是惦記人家的身子!我就不信你沒和他們滾床單。”

戴蒙聳肩:“這事兒真不賴我,這些泡菜真的很奇怪,看到白種人就玩命的往上湊,趕都趕不走。就是嘴欠一點兒。”

“嘴欠?”蕭鵬一頭霧水。

戴蒙道:“麻蛋,帶她們吃什麼好吃的都說不好吃,都說沒有她們泡菜的好吃,結果吃的比誰都多。今天跟我說他們國家的泡麵天下無敵。說什麼也沒有她們的泡麵好吃。我就想起來這裡的牛肉麵把她們帶了過來。結果還是說一般,可是吃的比誰都多,這都是第二碗了!”

蕭鵬笑了起來:“野豬吃不了細糠,這些泡菜就是這樣,全身上下就是嘴最硬!”

聞人月見一頭霧水:“你們就這麼當著人家的面兒說她們壞話?”

戴蒙聽到後敲了敲眼鏡道:“沒有這玩意根本沒法跟她們交流。我剛認識她們的時候她們那叫一個熱情的跟我聊天,我反覆告訴她們我聽不懂泡菜語,結果最後才知道她們說的是英語……”

蕭鵬對聞人月見道:“都知道霓虹國的英語是另外一種語言,泡菜的英語比他們更扯淡。你跟他們說說英語就知道了。算了,說這些幹什麼?月見,你別跟這外國老頭說話,這傢伙壞的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咱們各吃各的!”

他這話其實說的也不算嚴謹。

因為霓虹人語言裡主要只有五個發音,所以說霓虹人學任何語言口音都特別古怪!所以霓虹人叫外國人的名字都不能音譯。

如果他們音譯外國人的名字?那簡直成了笑話。

舉一個例子吧。

有一個法國人叫做ceseroux,龍國人翻譯叫做夏爾勒盧。

這個人是一百年前的一名法國陸軍大尉,還是個作曲家。明治時期很多的軍歌其實都是他創作的,像他寫的《拔刀歌》和《扶桑歌》之類的,至今還是霓虹國陸自和警察的標準進行曲。

那麼這個人在霓虹語裡叫什麼呢?シャルルルル 。

發音就是:瞎擼擼擼擼。

這時候牛肉麵也上來了,老闆笑道:“蕭鵬,好久沒看到你了啊!”

蕭鵬笑道:“我一直在外面,這不回來就來吃了嗎?”

“行,你們先吃著!”老闆笑著離去。

聞人月見不解:“你們很熟?”

蕭鵬道:“我在這裡的時候,這裡一碗麵只有三塊錢,現在都十五塊一碗了!行了,你們趕緊嚐嚐,真的很不錯。”

付敏道:“蕭鵬,看不出來你英文不錯啊。”

“一般般。”蕭鵬道:“比不上你們。”

付敏好奇問道:“看不出來你還有外國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