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茹還是不相信他們的話:“你們是不是誇張點兒了?是不是因為別的事情?”

羅蘭道:“我舉個就簡單例子吧,前兩年三個阿根廷女性在非果體沙灘脫光了曬日光浴,然後遭到警察的制止和驅逐,這個事情沒有錯吧?”

“當然沒錯!”林茹道:“那樣的游泳沙灘還有孩子之類的,她們這樣是錯誤的。”

羅蘭道:“結果就是成千上萬的女性半果上街遊行示威。人家說了,我的身體我做主,我想去哪裡脫就去哪裡脫。有個男人在網上只不過說了句‘如果男人脫光了站在你們面前,那就是暴露狂,是變態,是x騷擾,但是你們女人卻可以脫光了扞衛自己果體曬太陽的權利’,然後這哥們就被網暴到登出賬號。”

林茹聽後沉默下來。

羅蘭又道:“而且阿根廷這個國家是天主教國家,所以在這個國家按照教義墮胎等於謀殺,他們原來是禁止墮胎的,只有特殊情況例如被x侵犯或者遺傳疾病之類的情況才可以墮胎。然後極端女權們又蹦了出來,高喊‘我的身體我做主’,然後重進教堂燒燬教皇頭像,在街頭到處遊行放火零元購。鬧到最後該國可以自由墮胎,我不知道該說這算進步還是退步,但是他們做的事情很過分……但是這還不是最過分的!”

“這還不是最過分的?”林茹不解。

羅蘭問道:“提起阿根廷這個國家你想到的是什麼?”

林茹思考一下道:“足球、選美……還有羊駝!”

羅蘭笑了起來:“對,選美!阿根廷是選美大國,選美比賽早就已經產業化,每次舉辦國際化選美比賽都能帶去超過十二億美刀的收入,而且還可以對旅遊業產生大約40的拉動作用,而旅遊業也是阿根廷的支柱產業,提供了大概二百萬個工作崗位。阿根廷服務業常年佔比超過六成,而選美也就是服務業的領頭羊。”

林茹聽到這裡想明白了:“你是說阿根廷女拳是打算對選美業下手?”

“不是打算!”羅蘭道:“他們認為選美就是物化女性,所以這幾年只要哪裡有選舉比賽她們就去哪裡搗亂,基本上毀掉了阿根廷所有的選美產業,大量的酒店餐飲及相關工作人員因為這個事情失業。有一個電臺主持人,就因為在自己的節目裡說了一句:‘選美是個人自由,女拳這樣獨斷專行跟納粹無異’。第二天他和他的公司就被網暴,除此之外女拳組織的檢察官還以他‘不尊重、侮辱詆譭和歧視女性’為理由判他有罪。而懲罰他的方式是必須對阿根廷女拳道歉、繳納罰款,而且未來五個月內都要在自己的節目裡接待那些女拳聽她們講述‘女拳專題講座’,在女拳講話的時候他不能打斷、反駁、批判,如果他這麼做了就會蹲監獄。”

蕭鵬道:“為什麼米萊這麼受歡迎?不是因為他的政策,而是因為但凡女拳贊同的他就全反對,所以他才獲得這麼高的支援率!你們想想吧,如果他當了總統阿根廷這個國家會怎麼樣?我不是說女人權利不重要,我尊重真正的女權!但是現在很多所謂的女權其實就是一群打著女權旗號想要特權的人而已。”

聽了他的話林茹閉嘴不言,這話還真的無法反駁。

有時候國內的拳師真的讓人無語,甚至還有人說要向泡菜學習,甚至還有人要去泡菜生活巴拉巴拉的。

如果他們知道泡菜那邊男女同工不同酬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羅蘭問道:“蕭鵬,你這麼著急回去幹什麼?再玩會兒不好嗎?”

蕭鵬搖頭:“生意還是要做的,沒法留在這裡了,你們繼續玩吧。如果擔心安全的話回乞力馬費扎僱傭幾個嚮導和安保同行。事實上我也建議你們這麼做。這個事情很有必要,別當兒戲。”

楊猛道:“你們倆就老老實實聽著就行,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們這樣給你們當免費保膘加翻譯加嚮導——當然那,我也建議你們換輛車!”

為什麼建議羅蘭他們換車?

他們的車頂現在是一個大坑——那都是野牛壓出來的。

羅蘭問道:“你們是要回去了嗎?我們對你那邊也很好奇,不知道是否可以去參觀一下。”

“當然可以。”蕭鵬道:“但是我們並不是回去。接下里我們要去盧安達等幾個國家跑一圈。畢竟我也要生活的,也要考慮賺錢的事情不是?等我忙完這段時間你們什麼時候想過去都想行,當然,如果你們想過去搞投資搞生產那就更好了。”

“我們可以?”羅蘭聽後一愣。

蕭鵬道:“我什麼時候也沒說不可以,我們那邊現在已經打造成了工業區,包括國內各種企業想要去非洲發展的都可以在我那裡,只要按時繳納房租、管理費,符合我們的要求遵守我們的規矩就行。”

羅蘭道:“那我會好好考慮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