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別人都能成熟懂事……”

“你說的別人,是李牧言嗎?”

語言的殺傷力,林諳今晚從自己口中領教到了,她心口抽疼得厲害,順著他的話往下講:“你知道的,你們其實長得蠻像,可他把我甩了,我又不甘心去當小三,就只能退而求其次……”

忽然被抱起來扔到床上,他的身體跟著壓了過來,臉冷得像冰,雙目直視她,輕輕地問:“退而求其次?”

林諳覺得,她肯定是瘋了,竟然點了頭。“有的時候,我經常把你當成他……”

“把我當成他?”

他反而笑了,一聲聲的瘮人:“林諳,你是真行。”

他蠻橫地撕扯她的衣裙底褲,被她的指甲抓到臉也不罷休,拉下自己的褲鏈分開她兩條腿,前端抵住尚且幹涸的入口猛然闖入,一挺到底。

碩大的異物侵入,她全身僵硬,當即痛叫出聲。

李成玦掐著她,挺動腰身艱難地進出,一邊問道:“他跟你做了?這種時候,你也把我當成他?”

她仰起臉,指甲在他背上抓住一條條見血的紅印,緊閉的眼滑出淚水,卻死咬緊唇不跟他哭饒。

他神色愈冷,理智早就沒了,僅憑本能下了狠地沖撞她,赤紅了眼。

“你說啊,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嗎,那你倒是再說說,我哪裡跟他像了,眼睛鼻子嘴巴,你但凡能說出來哪裡像,我就撕了自己這張臉。”

他每說一句就激烈地撞她,直達最深處破開宮口,扭動腰臀兇狠地研磨,似乎這樣就能通達她的靈魂。

兩手攀著他腰,林諳轉過頭去,除了偶爾溢位的低吟,絕口不回他的提問。

甬道漸濕,李成玦張嘴狠咬住她肩頭,加快抽送的速度。

不再說話,寂靜到死的房間裡,他的喘氣聲,混雜著她壓抑的低泣,下方咯吱搖晃的床,百多下狠厲的沖刺後,他緊抵著她全力迸射出來。

林諳想笑,以前多少次他都戴著套,如今要分手了倒是敢射她身體裡了。

畢竟馬上就是前女友,也不用心疼了。

她自嘲完,下一秒他突然抽出把她翻了個身,壓在她身後兩手褻玩她雙乳,唇舌一寸寸描繪她的裸背醞釀下一次攻勢。

她臉埋進枕頭裡,淚水無聲嘩嘩地落。

隨他吧。

這個夜晚,不清楚他具體折騰了多久,林諳次日醒來時已是中午,拿開搭在腰間的手,平靜地起床穿衣,淡漠地說:“如你所願,分手炮也打過了,算我求你,以後都別再來煩我了。”

他赤裸著上身坐在床頭,胸前滿是她留下的印記,直到她離開了,都沒開口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