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書記,咱們回去吧!”

鍾德興關上車窗,把車內的空調開啟。

“唔!”於欣然呻吟的一聲。

“於書記,您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鍾德興轉頭看著於欣然,見她臉頰已經變得十分通紅,眼神十分迷離。

“沒,沒什麼!”於欣然咬咬牙。“那就回去吧!”

鍾德興驅車將於欣然送回到酒店。

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於欣然還沒什麼。

進入酒店客房,她蜷縮在沙發上,身體微微的抽搐著。

這情形讓鍾德興隱隱的有些擔憂。

“於書記,您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要不要送您上醫院看看?”鍾德興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過一會兒就沒事兒的!”於欣然很艱難的擠出一絲笑容。

“真沒事?”鍾德興以狐疑的目光看著於欣然。

“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於欣然咬了咬牙。

“既然你沒事,那我回房休息了?”

“嗯!”於欣然點點頭。

鍾德興走到門口。

“等會兒!”

“什麼事兒,於書記?”

“再陪我聊會兒天吧!”於欣然說。

鍾德興走過去,在於欣然對面坐下。

說是聊天,於欣然隨便問了鍾德興幾個問題就把他打發走了。

鍾德興回到自己房間,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自從於欣然從那家高階酒店出來,她的行為就顯得有點反常。

說她醉酒吧,她說話思維還很清晰。

說的不醉酒吧,她的言行舉止明顯跟平常不同。

整個人就好像中了邪似的。

於欣然畢竟是縣委書記,她要是出了什麼事,作為她的秘書和司機,他可是要承擔責任的。

鍾德興放心不下,來到於欣然房門口,抬手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