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葉南天卻繼續嘲諷了起來:“黎輝,你倒是殺過來啊!你不是有種嗎?來啊!”

可是黎輝卻不理葉南天,回頭對王超道:“你們假意後退,然後高聲大喊那裡邊有你們的親人,製造混亂,引他們來攻!將我的命令挨個傳下去!”

可是王超卻道:“將軍,我們後邊就是大溪河,只有三座浮橋,萬一他們真的掩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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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輝道:“他們掩殺,我們就讓開中間,兵分兩路,用鉗形攻勢從兩翼殺向敵軍,放那些百姓從中間過浮橋!”

“是!”

王超一下就明白了,於是迅速傳達下了命令。

很快,命令下去後,黎輝的官軍就亂了起來。亂,當然是假亂,實則是一邊假亂,一邊暗中調整陣型,為兩路出擊做準備。

很快,陣型暗中調整好之後,就有官軍士兵喊了起來。

“爹,你在那邊嗎?”

“將軍不要殺啊,我娘在那邊啊!”

“我的兒啊!”

隨著那些聲音齊齊喊起,一時間,黎輝的官軍人馬嘈雜,陣型開始鬆散了。

黎輝假意大喊:“不要亂,不要亂!”

那邊的葉南天不知這邊是誘敵之計,他看見黎輝的人馬開始動亂,於是大聲下令:“將這些難民推到前邊,掩殺過去!滅了這幫官軍!殺!”

葉南天鼓動手下叛軍,叛軍持刀逼著難民開始向前,難民們一個個哭哭啼啼,被逼著衝向了黎輝的軍陣,而叛軍則緊緊跟在背後,有些瘦弱的難民跑不動,後背就立刻捱了一刀,當場殞命……

戰爭,從來就是這般殘忍,當無辜的百姓捲入戰爭之中,他們的命運,已經由不得他們主宰了。

難民很快衝了過來,叛軍隨後而至,正好呈一個錐子型戳來!眼見難民越來越近,黎輝當即將劍朝天一舉,大喊道:“我左邊,王超右邊,兵分兩路,繞他們側翼,然後鑿進去,殺!”

“殺!”

官軍陣型瞬間一變,中門大開,兵馬分成兩隊,居然從左右繞行。化作一個巨大的鉗子開始進軍!

不僅如此,官軍還朝難民們大喊:“快跑,過了浮橋,那邊就有我們的人接應你們!”

難民們連忙順著官兵放開的路,朝著浮橋猛衝了過去!叛軍吃了一驚,他媽的,這幫官軍居然還有這種操作?

葉南天也吃了一驚,他在後方,視線受阻,當黎輝的兩路兵馬從側翼繞過來時,他才發現黎輝的意圖,可是晚了!

“呀啊!”

黎輝甩起大劍,一劍就劈翻了三個迎上來的叛軍,他一馬當先,迅速從側翼殺入了叛軍陣中,衝向了葉南天的大纛!他身後的官軍鐵騎緊隨其後,在叛軍陣中橫衝直撞起來!叛軍立時大亂!

另一邊,王超也帶兵繞到了葉南天右翼,然後兵鋒狠狠的一拐,帶著騎兵猛的鑿進了叛軍陣中!將叛軍本陣與難民那部分一下切割了開來!

很快,兩軍就陷入了混戰!

“掌門,那些難民……好像過橋了!”書生對著葉南天弱弱道。

“他媽的,叫我將軍!”葉南天習慣性的大罵了起來,可是眼下黎輝的突然變陣,讓他措手不及,他沒怎麼指揮過大軍打仗,一下子就懵圈了。

黎輝那兩路兵馬很快將叛軍本陣與難民那部分徹底切開,其中一部官軍甚至開始追殺那些跟在難民後邊的叛軍,直殺得那些叛軍哭爹喊娘,讓他們徹底崩了!

“不要亂,給老子穩住!”眼見自己這方的陣型被沖垮,葉南天慌忙喊了起來。

可是哪裡穩得住?黎輝的這五千人,可都是俱甲的精銳,葉南天手下的人馬大多無甲,有甲的也是穿的繳獲的破爛貨,真刀真槍幹,怎麼頂得住?

一個叛軍一刀砍去,砍在了一個官兵的肩甲之上,只在肩甲上砍出一道印子,那官兵一瞪眼,抬手一刀,一刀就將那叛軍的右手給切了下來!

“呃啊啊啊啊!”

“噗!”

那官兵復一刀,戳進那叛軍的胸口,直接給他貫穿了!

兩個叛軍圍攻一個官兵,可是刀砍劍刺,皆戳在官兵的甲冑之上,幾次不能傷,那官兵一發狠,一刀猛砍,兩個叛軍的腦袋瞬間就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