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女子監獄,她生病了,豈不是有獄醫嗎?

還要你去治病幹嘛。”

田英子不相信地說道。

而且,去女子監獄,那肯定也是一個美女了。

王小春去跟一個美女治病,那還有好事嗎?

而且,那位美女還是王小春的朋友。

這樣兩人在一起,還能整出什麼來呢。

“不是,親愛的,我那朋友是得的特殊病症,一般人治不好的。

因此必須要我去治療。”

王小春低聲向田英子解釋著。

“哼,那女人肯定是得了怪病,需要你去打一針。

你只要去打一針,你那朋友肯定就會好起來的。

對不對?”

田英子似笑非笑地盯著王小春。

但一雙手仍是沒有鬆開王小春。

很顯然,她就是在暗諷王小春去給那個女人打一支強心針,安慰那孤單寂寞的心靈。

問題是,又有誰來安慰她那孤單寂寞的心靈呢。

王小春哪裡聽不出對方的話中有話。

他曉得這是田英子在吃醋。

當然,他也不怪責田英子吃醋。

田英子更多的是擔心自己,生怕自己一去不返,從而將她冷落在這裡。

這是任何女人的正常反應。

本來,兩人都已經水到渠成,只要去開個房間,一切就妥了。

偏偏這突然之間有人橫插一腳。

換作任何女人,也是無法容忍的。

於是王小春安慰著田英子,“親愛的,你放心,我只去一會兒就回來。

我答應了你,今晚必定陪你的,就一定不會食言。

你放心好了。

另外,我那朋友她以前是被人下了蠱降。

雖然被我清除了那蠱降。

但現在又出現反常現象。

他們怕那蠱降又在她身上作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