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就知道,肯定是那個道人呂方施了手段,讓張喜福安靜下來的。

不過, 並沒有真正解決問題。

只是暫時讓張喜福安靜下來。

本來,他還是動了一些惻隱之心的。

但一聽到胡淑良對自己說了那番話,就改變了主意。

因此,不管張得良說什麼,他都不為所動。

這時,那個呂方也開口了。

他朝王小春一拱手,行了一個江湖禮,然後正色說道:“聽聞王先生是一代高人,今日一見,果然不等閒啊。

只是, 王先生這樣子對一個普通人下手,是不是有些過了一點。

雖然這個普通人有些不聽話。

但是他還不至於是犯了死罪吧。

而王先生不解除他身上的禁制與咒詛,那他就真的活不了多久了。

現在我還是用護心丸護住他的心脈,讓他不至於那樣子血管爆裂而亡。

因此,還請王先生高抬貴手,給這個小子一次存活的機會吧。”

呂方知道自己不是王小春的對手。

因此說話之類的,根本不敢不客氣。

甚至都是點頭彎腰,好像王小春才是他的頂頭上司似的。

“如果我說不肯呢。

畢竟,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憑什麼我要給你的面子呢?

你要知道,這傢伙是去偷我家的魚,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這是報應。

咱們村的魚塘,幾乎沒有哪一家不受他們父子三人所偷盜過魚。

因此,這父子三人可真是一個令人噁心的傢伙。

你若想幫他們的話,那就等於是在助紂為虐啊。”

王小春也對呂方勸說道。

一席話,說得張得良等人面色羞愧,不敢有半點反駁。

這時候,又有其他村民也走了過來看熱鬧。

“這樣啊,不過話說回來。

他們所犯的罪行, 可以去交給政府的強力機構進行解決。

而不是你我能解決的事情。

再說,你都現在對一個普通人下手,那就是大大的不妥了。

我相信,你師父當然也曾經說過,不可對一個普通人下手的。

否則會引來詛咒。”

呂方再三解釋道。

“沒用的,你們走吧。

你們無論說什麼,我也不會相信的。

你們走吧。呂師父,你既然有這麼大的能力,那你就可以出手,治好和張喜福吧。”

王小春笑眯眯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