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行首也是微微眯起了眼,一臉享受。

張奎則是將鼻子湊近瓶口,提鼻一聞,一股誘人的酒香直撲鼻腔。

“好酒,好酒啊!”

“許兄弟,你可真是釀酒仙人啊!”

張奎臉上驚喜無比,作為一個愛酒之人,心中竟泛起了要好好拉攏這位兵戶旗長的念頭。

三娘則是從自己的座位上上站起,從張奎手裡接過酒瓶,俯身輕笑道:

“張司尉莫要心急嘛,來,讓奴家為各位斟酒。”

嘩啦啦!

清澈濃郁的酒漿落入碗中。

滿屋酒香襯著三娘俯身倒酒時,胸前的那一抹雪白,將酒桌的氣氛激盪的更加熱烈起來。

幾人一齊端起酒碗,輕抿一口【茅臺酒】,酒漿在舌尖散開,口感醇厚綿柔,彷彿絲綢滑過味蕾。

連平時不苟言笑的楚主簿,都是情不自禁露出一抹驚喜的笑容。

三娘則是跟杜行首對視一眼後,心中驚詫,這酒竟然如此美味。

而一旁的張司尉已經迫不及待給自己倒上了第二碗,滿臉沉醉。

這四人都是酒中老饕。

一輩子品過美酒無數。

但此時手中的【茅臺酒】,絕對是他們有生以來,品嚐過最好的酒。

即便是之前大火的【百果香】和【二鍋頭】,在這【茅臺酒】面前,也是黯然失色。

左司尉張奎性格豪爽,心直口快道:

“許兄弟,這酒你那裡有多少,我張奎全都要了!”

他此時心中狂喜無比。

這麼好的酒只要給督帥大人送過去。

定然會受到讚賞,說不定還能加官進爵。

“欸……,左司尉大人此言差矣,如此好酒,怎可讓你一人獨吞。”

‘你個粗鄙的丘八懂什麼是好酒?’

‘如此好酒讓你張奎都拿走,當我楚硯不存在?’

楚主簿一臉正色打斷了張奎,一邊心中腹誹,一邊繼續道:

“這酒,縣令大人的壽宴可也是要用的。”

“咱們縣令黃大人,與你家周督帥向來交好。”

“張兄可別只顧自家長官的面子。”

楚硯此話一出,張奎立馬聽懂了話裡的意思。

心中不悅,‘你這酸儒竟敢拿縣太爺壓我?’

但張奎此時求功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