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平安出刀的方式,躲在親兵身後的莫淮山冷笑連連。

‘果然是剛入籍的兵戶。’

‘連軍甲最結實的部位就是腰腹,都不知道!’

‘長尾蛇那蠢貨,居然被這樣一個新兵蛋子斬殺。’

‘沒用的東西。’

“許老弟,不是說了砍腦袋嗎?”

張奎艱難格開四人力劈而下的長刀,以左臂被砍一刀為代價,艱難退了回來。

許平安卻依挺立立原地,只是面前撲殺而來的四名親兵同樣定在了原地。

“他媽的,都是吃屎的嗎,給老子上啊!”

莫淮山氣急敗壞的朝其中一人踹了一腳。

下一秒,那具呆立原地的屍體從腰腹間被分為兩半,軍甲厚實的鐵片同樣被分為兩半,切痕如鏡面般光滑,鮮血如噴泉般湧出。

飛濺莫淮山一臉。

隨後,另外三名親兵也應聲倒下,軀幹同樣從腰腹處分開。

“啊……!”

莫淮山驚叫一聲,如見了鬼般,一屁股坐倒在地。

另外十多名親兵也是被震懾當場,不敢在向前逼近一步。

但最為吃驚的,還要屬左司尉張奎。

只見他一寸寸艱難的扭過頭來,看著倒在地上鮮血四溢的殘軀,他雙眼瞪的老大,嘴裡艱難吐出兩個字。

“氣……氣機?”

“許……許老弟,你……你是武夫?”

作為一縣軍方的最高長官之一。

張奎十分清楚武夫的強大。

雖說‘劍門關戰役’後,朝廷將北境高品武夫全部調走,導致北境武道凋零。

軍中武夫甚少。

但張奎在延慶府曾見過武夫出手。

這一刀斬斷鎧甲的神力,絕對是武夫的本事沒錯了!

而且,至少是煉氣境武夫才有的實力。

而一名煉氣境武夫,在如今的北境,至少也是能在一府軍中成為將軍親兵統領的存在。

沒想到!

張奎打死也想不到,今天剛認識的小兄弟,許平安,居然就是這樣一名擁有強悍戰力的煉氣境武夫。

‘太好了!’

‘老子福大命大,沒那麼容易糟!’

此時的張奎,直接無視了眼前十幾名身穿鎧甲虎視眈眈的兵匪。

腦海裡瘋狂回憶著今日與許平安接觸時發生的一切。

‘還好,整體表現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