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我跟你前女友掉水裡了,你是先救我還是先救你前女友。

許平安絲毫不帶猶豫的將木婉清抱起,放到了溫暖的被褥裡,堅定道:

“當然是更愛你。”

“騙人!”

木婉清扭過身去,背對著許平安。

‘小妮子,敢跟夫君我使小性。’

‘有趣,有趣,看老公怎麼對付你。’

被窩裡,許平安不再語言安撫,而是主動撩撥。

隨後,許平安默默後縮,離木婉清遠遠的。

兩人再無交流。

大概一炷香時間後,一具滾燙的嬌軀貼了上來,木婉清低聲道:

“許……許郎,我好熱,我是不是發燒了?”

“有沒有辦法幫我消消火?”

‘確定不是發sao了?’

許平安開始施展自己手上的功夫。

關於這項武道技藝,在上一世,試過的都說好。

這一世他身為煉氣境武夫,對力量的掌控更加爐火純青,沒道理會比上一世差。

但他蔫壞,成功點燃了木婉清的慾火後,嘿嘿笑道:

“清兒,今日遠赴豐林縣,路途遙遠,太累了。今兒不成,改日再說吧。”

依舊是玉女的木婉清似乎恥於求歡,用光滑細膩的身段蹭了蹭他,笨拙的引誘。

許平安心如止水,就是不碰她。

雙方僵持了一刻鐘,木婉清面板火燒火燎,臉蛋酡紅如醉,慾火如小貓鬧似的灼燒著她的肌膚。

紅潤小嘴裡時而吐出幾聲甜膩嘶啞的音節。

“許郎,別鬧了……,我不該跟你使小性……”

木婉清的聲音從枕邊傳來,沙啞中帶著嬌嗔,嬌嗔中帶著軟濡。

‘時機到了!’

許平安一個鯉魚打挺,翻過身來,順勢將木婉清摟入懷中。

被褥內劇烈扭動了起來。

這一夜,竟連燭火都忘了熄滅。

…………

第二天,許平安只覺神清氣爽,一大早便起來搬運氣機,磨礪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