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安徑直走到衣架旁,穿好衣服後並排坐在了木婉容身邊。

木婉容身體繃得筆直,將她的身材凸顯的更加完美。

許平安卻是清楚的感受到了她的緊張。

從小就是大家閨秀的木婉容,父親又曾官居朝廷正三品,官至戶部侍郎。

她的夫君本來應該是個位極人臣的達官顯貴,亦或是個皇親國戚。

如今,卻嫁給了我這個明天就可能戰死沙場的兵戶。

真是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啊。

許平安心中一時有些感概。

“許……許郎,你就打算一直這樣坐著嗎?”

木婉容俏臉微紅,有些緊張的問道。

我暫時不能破身啊,不一直坐,難道一直做嗎?…………看了眼羞澀坐在床邊的木婉容,許平安溫笑道:

“夫人本是京城大家閨秀,嫁給我這個兵戶,真是委屈你了。”

“雖然沒辦法像京中富戶那樣將你明媒正娶,但為夫向你保證,在你沒有充分了解我,認可我,接納我之前,為夫絕不碰你一根手指頭。”

“許郎……”

看著許平安鄭重的表情,木婉容大受感動,一雙秋潭清水般的美眸水汪汪的,緊張的心也重新放回了肚裡。

雖說如果許平安硬要同她圓房,她也無法拒絕,只是內心可能會有些不適應。

但如今許平安的君子行為,卻讓她大受感動。

或許只有這般循序漸進,水到渠成的那一天,她才能把自己的身體與心靈,全部託付給許平安。

熄滅燭火後,忙碌了一天的木婉容很快便沉沉睡去。

許平安卻沒有著急入睡。

昨天丟錢丟糧的事,他已聽木家姐妹詳細說過。

米缸中剩的半缸粗米卻是引起了許平安的注意。

果不其然,許平安半夜時突然聽見院子裡忽然傳來細細簌簌的動靜。

作為一名煉精境武夫,他對聲音比一般人要更敏銳,視力也強於常人。

翻身下床,許平安披上外衣以後,順手在門後拿起一根木棍,輕聲來到院內。

放眼望去,一個黑影正欲翻牆而出。

許平安怒火瞬間湧上心頭。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