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那些傻狗鳥集體飛走,杳無影蹤。

這可是從沒出現過的情況。

什麼意思?

怎麼會這麼巧?

如果不是這麼巧,那就是那些傻狗鳥被嚇尿了。

要不然,以它們的尿性,不會逃之夭夭。

葉衝不由得皺了皺眉,看向遠處的目光中,多了一絲難以名狀的色彩。

船在離著岸邊百多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估計發現是淺灘,怕擱淺。

甚至是……

已經擱淺了。

奇怪的是,船上沒有人。

葉衝嘴角一翹,沒敢亂動,任憑鳥屎浸染著身體,臭味瀰漫繚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半個多小時後。

大船上冒出倆人影。

鬼鬼祟祟。

東張西望。

似乎還在小聲交談著什麼。

沒多久,他們開始合力把一艘小船放入水中。

然後倆人扒著大船邊緣,躍上小船,朝礁石島划來。

到了離岸邊4、50米的距離,小船微微停頓,接著改變了行進路線,開始沿逆時針方向,環繞礁石島划行。

葉衝的目光追隨著小船的軌跡。

他的一側嘴角不經意間緩緩勾起。

彷彿想起了什麼可笑的事情。

又像是知道了自己要幹什麼。

礁石島太小了。

沒過多長時間,小船就環繞著轉了一圈,開始再次向著岸邊靠近。

在離著岸邊還有十幾米的距離,倆人一躍而下,拖著小船上了岸。

左邊一人是一名滿面虯髯的壯漢,右邊一人是個高大瘦削的男子。

倆人俱是黑黢黢膚色,一看就是經常在海上遭受風吹日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