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平克曼縮了縮身子笑道:“得嘞,你今天幫了我大忙,我也不能佔你便宜,這樣吧,能量果送給你了。”

“真的啊?”劉梅輕撩秀髮,嬌笑一聲,“那……這不好吧?”

說到這裡的時候,劉梅向傑西·平克曼靠近了一步:“我必須要報答你。”

噗!

傑西·平克曼一下子沒繃住,好懸沒噴出一口老血來。

一會兒柔償。

一會兒報答。

都是在拿他的身體折騰。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不,”傑西·平克曼擺手道,“不不不,我不能再佔你便宜了。”

“可我想讓你佔我便宜,”劉梅嬌聲一笑,靠前一步,一雙媚眼像雨像霧又像風,“傑西先生,難道……你不想佔我便宜嗎?”

傑西·平克曼都快哭了。

原來很想來著,現在不想了,這樣行嗎?

不過這話他可不能說出口,只能是一肚子酸水往回流。

人活著太難了。

這是逼著他滾蛋啊。

怎麼辦?

傑西·平克曼正在猶豫的功夫,一陣香風早已鑽入懷中。

恍惚間,好像哪裡發生了地震。

第二天。

天光大亮。

唰啦!

窗簾拉開。

刺眼的陽光照射在傑西·平克曼的身上。

他看上去有些瘦了,下眼泡子往外鼓著,彷彿一夜老了好幾歲。

此時此刻,房間裡只有一個人,可整個房間就像是剛剛舉辦完大型聚會似的,到處亂哄哄的。

傑西·平克曼發了好一會呆,終於起身洗漱整理了一番,隨即快步離開了房間。

“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