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美,人更美。”

“高山流水勾出來的,都是滿滿的回憶啊。”

……

彈箏的姑娘莞爾一笑,沒有說話,一雙玉手輕撫琴絃,天籟之音彷彿清泉一般汩汩而出。

也就在這個時候,大廳一側的豪華包廂門霍然開啟,一名二十多歲的壯漢走了出來,用手一指舞臺方向道:“不是剛才彈過這首曲子了嗎?

怎麼還彈?!

換一個!”

咔!

高山流水的曲子戛然而止。

舞臺上的姑娘秀眉微蹙,有些茫然。

“你啞巴啊?!”二十多歲壯漢身體搖晃,噴著一口酒氣,“趕緊換一首。”

“呃~”彈古箏的姑娘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對方,“呃~呃~呃呃~”

“臥槽!”二十多歲壯漢咧嘴一笑,“還真特麼是個啞巴啊?!”

唰!

彈古箏的姑娘臉色一下變得通紅,一雙明亮的眼睛也瞬間變得黯然了下來。

唰唰唰!

大廳中眾人的目光齊唰唰看向了二十多歲的壯漢,每個人的眼中都瀰漫著一絲厭煩之色。

“呵呵,可以啊,一個啞巴也能把曲子彈這麼好?!”二十多歲壯漢大嘴一咧,“那就給老子唱一首《癢癢》,怎麼樣?”

譁!

豪華包廂裡一下子傳出一陣鬨笑之聲。

緊接著到了下一刻,至少有七八名男女齊齊湧了出來。

“老金,又想聽癢癢歌啊?是不是身上又癢癢了?哈哈哈。”

“金哥的主意好,嘿嘿,我特麼最喜歡癢癢歌的味道了,每次聽完都特來勁。”

“她不是個啞巴嗎?

怎麼可能會唱歌呢?

難道讓她呃呃呃~

還是啊啊啊啊啊?”

“哈哈。

都好聽。

更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