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空衝著殿外喊了一聲。

很快,幾名御林軍帶著幾名身穿布衣的男子走了進來,同時還有幾名京兆府的衙役。

他們神色慌張的跪在地上:“卑職拜見陛下!”

司南朔光面色陰沉:“趙長空,你以為隨便找幾個人就能定孤的罪嗎?”

“陛下,昨日京兆府衙門的衙役發現城中有人聚集,便跟了上去,後來發現東宮的柳公公與他們幾人見面,而這些人,就是昨日傍晚潛入軍營,意圖焚燒糧草之人。”

聽到趙長空的這番話。

司南朔光的臉色煞白!

他沒想到,京兆府竟然還有趙長空的眼線。

就在這時,皇帝開口詢問:“趙長空所說的,可屬實?”

幾名衙役慌忙點頭:“屬實,昨天聚集的正是他們這些人!”

司南朔光也慌了:“父皇,這是汙衊,兒臣根本就沒有這麼做!”

“砰!”

皇帝驟然拍向了龍椅,面色凌然:“帶那個宦官上殿!”

司南朔光目光愕然。

很顯然,皇帝這是要徹查此事!

很快,東宮的柳公公便被御林軍帶到了正德殿。

他一臉懵,惶恐的跪在地上:“奴才叩見陛下。”

“你便是東宮的柳公公?”

“奴才是。”

皇帝指向了一旁跪在地上的那些男子:“你看看,他們幾個,可曾認得?”

柳公公驚慌失措的看了過去。

然而,當他看到那些男子之後,臉色驟變。

他惶恐的搖頭,額頭上已經佈滿了冷汗:“奴才不,不認識。”

趙長空質問:“可為何這些衙役,昨日見到你與他們相見?”

柳公公還想要試圖狡辯:“這不可能!我昨天從未離開東宮。”

但是,趙長空也早有準備。

又從懷中取出了一些口供:“陛下,這些是東宮外那些商戶與百姓的證詞,均可以證明昨日他離開了東宮。”

柳公公徹底慌了:“陛下,奴才突然想起來,奴才出去了,可是奴才沒見過他們。”

“可你剛才說的是,從未離開東宮,柳公公,你是在欺君!”

柳公公瞬間嚇的癱軟在地上:“奴才,奴才沒離開過東宮。”

“可你剛才說離開了東宮。”

柳公公腦子一片混亂,他緊張的說道:“我是離開了東宮,可是我沒讓他們去燒糧草!”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