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倒並沒有下殺手,還給這黑衣人留了一口氣,風起緩步走過去,一把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

“說,那亂墳崗裡埋的孩子是怎麼回事?”風起的聲音冰冷無比,略帶著三分威嚴

這黑衣人透過臉上的面具,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風起。

風起冷笑一聲,“我知道你們黑衣教,花樣不少,不過我可告訴你,我折磨人的手段也多著呢。”

突然風起,見這黑衣人牙關緊咬,一時之間風起還沒有反應過來,以為他是對自己恨的咬牙切齒。

可突然風起覺得不太對勁,急忙出手掐住了他的臉頰,可是為時已晚,黑衣人嘴裡吐一口鮮血,死了過去。

“毒藥?”風起想這應該是,牙中藏了毒藥

風起鬆開手,將他丟在地上,冷眼看著這具屍體。心中對黑衣教,也是更多了幾分好奇。

這人根本就不給風起拷問他的機會,哪怕面對死亡也沒有絲毫猶豫。

寧死都不透露一點訊息,看來這黑衣教之內恐怕是規矩森嚴,遠有許多比死更可怕的事情。

風起扭頭看向了許一石的臥房,緊接著身影一晃消失不見。

片刻之後,風起一腳把許一石房門踹開緊接著邁著大步走了進去。

許一石聽見動靜,猛地站起身,看著來人,許一石倒表現的並不是很驚訝。

只是風起這一聲踹門的動作,把許一石嚇了一跳,不過許一石站起身後看著風起,神情卻頗為平靜。

看著眼前許一石面色平靜的樣子,風起,倒是冷笑了一聲,“許大善人,前兩天咱們見過面”

許一石聽風起這麼說,緊盯著風起,片刻之後似乎是認了出來,“我知道,那天把靈境縣陳財主的孫子,賣到我這裡來的就是你吧?”

聽許一石這麼說,風起反而倒有些驚訝,看來自己當時早就暴露了。

這許一石既然認得陳財主的孫子,那麼自然,當時就一眼看穿了自己。

想到這裡風起不由得面色嚴肅起來,看著眼前許一石,風起也料定眼前之人,斷然不一般。

“許老闆,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城外亂墳崗那群孩子是怎麼回事?”

許一石聽風起這麼問,看著風起並未言語。

片刻之後,許一石竟笑了起來,眼神看向風起,竟帶有三分憐憫。

風起被他這眼神看得很不舒服,目光冷冷的盯著他,眼神中已經是殺意迸出。

“回話!”

許一石輕笑一聲,“你現在走興許還來得及,再晚一刻,你恐怕就得把命搭在這裡了”

“哼!”風起聽他這麼一說,反而感覺十分好笑,摸出血月刀,在許一石眼前晃了晃。

見許一石不為所動,風起施展起鬼影無形,在許一石眼前瞬間消失。

許一石這才瞪大了眼睛,彷彿見鬼了一樣,緊接著突然感覺自己脖子上一涼。

風起已經出現在他身後,血月刀已經架在了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