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江兄不要嫌棄。”

“自己釀的?”

江承飛接過酒罈子,由衷讚道。

“蘇兄真是有心了。蘇兄不僅文章詩詞了得,想不到還會釀酒,真的是多才多藝。”

被江承飛那麼一誇,蘇鴻才沒那麼尷尬。

江雨煙卻不樂意,那是因為哥哥不知道。

這個蘇鴻,他娘生前就是個賣酒的,而他的爹爹生前就是個酒鬼。

這些是她上輩子就知道了的。

而且,在蘇鴻後來飛黃騰達的時候,他將他的父母親視為了自己一身的汙點。

在蘇鴻的眼裡,他最討厭的就是好酒之人。

明明是惡酒,為了討好他人卻不得不釀酒。

怪不得日後害起自己的哥哥來這樣的手下毫不留情。

江雨煙實在看不下去蘇鴻的惺惺作態了。

她冷冷,不容反抗地道,“哥哥說什麼呢,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酸儒書生?!”

此話一出,江承飛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

他皺著眉頭看著江雨煙。

【這丫頭今天怎麼回事?平時連跟下人講話都是客客氣氣的。】

【今天怎麼這麼不待見蘇兄,這嫁出去幾天,變得連我這個做哥哥的都不認識了。】

“你先回房!”

江雨煙也不服。

“本來就是!我說錯了嗎?”

“他突然遇上哥哥難道真的是巧合?”

“我看未必吧!”

蘇鴻也識趣。

看著兄妹倆因為自己爭吵,他趕忙擺擺手,對江承飛道,“江兄,是小弟今日唐突,小弟改日再約江兄一敘,就先告辭了。”

看著不歡而散,江承飛也很生氣。

不過他是生江雨煙的氣。

妹妹出嫁才幾日,居然就學了這一身刁蠻無禮的脾氣。

可見睿王府真不是一個好地方。

那睿王傅司遠更不是一個什麼好人。

此時,正在睿王府喝茶的某人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傅司遠揉了揉鼻子。

“是誰在罵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