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麼?

什麼來晚了一步?

巫泠鳶正困得厲害,確定來人是封廷寒之後,安全感十足,大腦沒辦法處理這麼複雜的資訊,乾脆一巴掌拍在男人臉上:“說什麼屁話?趕緊睡覺!”

封廷寒大抵也沒想到巫泠鳶會直接動手,所以沒來得及躲開。

只聽“啪”一聲脆響,在安靜的深夜裡格外清晰。

巫泠鳶被巴掌聲嚇得瞌睡驚醒了大半,掀開沉重的眼皮,問趴在自己身上的狗男人:“你怎麼不躲?”

“你好野。”封廷寒捂著受傷的臉,突然笑了。

如果非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這個笑容,那隻能是“邪魅狷狂”。

巫泠鳶強撐著精神睜開雙眼,“你才知道我野?”

“呵——”男人冷酷一笑,低頭狠狠吻住巫泠鳶的嘴。

對方速度太快,巫泠鳶一時沒反應過來,讓他得逞了兩秒,迅速伸出雙手抵住他的胸膛,“等一下。”

“怎麼了?”男人不耐煩地皺起眉頭,不悅道,“親一下都不行嗎?”

親一下當然可以,不過——

巫泠感受著抵在自己大腿上的某個作案工具:“你剛剛去浴室不是自己解決過了嗎?”

為什麼小兄弟又不聽指揮了?精力就這麼好嗎?

“是不是憋狠了?”巫泠鳶看的片不少,但其實並不瞭解男人的生理構造。

封廷寒眉峰微挑,攏著一股無法言說的興奮,“確實。”

“那怎麼辦?”巫泠鳶也覺得封廷寒很委屈,但是醫囑必須遵守。

她相信封廷寒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會一直忍耐。因而她只是隨口問問,並沒有期待封廷寒會給她答案。她甚至連下一步都計劃好了,決定勉為其難地用其他手段幫他緩解一下,結果——

封廷寒突然開口,說:“做吧。”

“做什麼?”

“愛。”

封廷寒扯開睡袍,露出精壯的上半身,鷹隼般的眼神極具侵略性,像守株待兔多時的狩獵者,就等著這一瞬間收網。蓄勢待發的某處,更是讓人想忽略都難。

巫泠鳶被他按在身下,動彈不得,如果強行翻身,怕是有一場硬仗要打。

大晚上的,她顯然沒有打硬仗的打算。

“看樣子今天晚上你是非做不可了?”巫泠鳶抬眸對上男人銳利的目光,眼神像帶著小鉤子一樣迷惑著男人的心智。

男人不欲多說,低頭再次吻住的唇。

這次巫泠鳶倒是沒有拒絕,反而熱情地將手伸進他的衣襬一路向上,最後攀上了他的肩膀。

女人過於甜美,讓封廷寒短暫地放鬆了警惕,就在這個瞬間,巫泠鳶化被動為主動咬著男人的耳朵說:“我要在上面。”

誰在上面不要緊,無非是個姿勢。

處於亢l奮狀態的男人壓根無法思考,任由女人抱著他滾了一圈。

緊接著,巫泠鳶坐在了他的腰上。

經過一番糾纏的兩人都喘著粗氣,封廷寒攤雙臂,深邃如墨的眼眸迷離地看著巫泠鳶:“坐上來。”

巫泠鳶分l開筆直又修長的雙l腿,跨坐在男人的腿上,還來不及進行下一步動作,突然聽到男人說:“幫我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