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宥謙用眼神責怪巫泠鳶:封廷寒出來了你怎麼不提醒我一聲?

巫泠鳶一臉無辜,用眼神回他:我提醒你了,是你非要說。

你自己非要往槍口上撞,我也不能拉著你不是?

狗男人和她就算是塑膠夫妻情,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別人挖他的牆角。這事關男性尊嚴,巫泠鳶斷定狗男人不會無動於衷。

封廷寒眼看著交頭接耳的兩人,突然就想起了一句古詩詞——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從前不知道,小騙子身邊這麼多野草。

他要是再不除草,來年這草原就得綠到他頭上了!

蘇家大少爺膽子不小,看在對方這麼勇敢的份上,封廷寒決定給他一個機會。

“你看上我夫人哪點了?”封廷寒問。

繞是蘇宥謙見多識廣,也沒見過像這樣捅破窗戶紙就直接問的情況。

這是在為難他還是在為難巫泠鳶?

“上將,能借一步說話嗎?”蘇宥謙不想讓巫泠鳶為難。

巫泠鳶卻站出來說:“不用了。”

蘇宥謙眉心微蹙,“鳶寶?”

“對不起謙哥,”巫泠鳶也不管封廷寒會不會拒絕他,拉著他的胳膊,誠心誠意地對著蘇宥謙說,“我喜歡的人,自始至終只有上將。除非是他不要我,否則我絕對不會和他取消婚約的!”

當然,他要是英年早逝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巫泠鳶在心裡補充。

封廷寒:……就不該對她的思想抱有任何期待,這女人是巴不得他現在就七竅流血。

他怎麼會順了她的意呢?

封廷寒反手摟緊巫泠鳶的腰,說:“不許胡說八道!”

巫泠鳶斜著瞥了封廷寒一眼,我說什麼了?

狗男人這是戲癮上來了還是被什麼言情小說裡的深情霸總附身了?

“我們一定會白頭到老的!”封廷寒刻意加重了“白頭”兩個字,想讓巫泠鳶趁早打消詛咒他英年早逝的念頭。以他的身體素質,只要不出意外,應該能長命百歲!

被拒絕的蘇宥謙心已經碎成了玻璃渣子,還要被迫吃這兩口子的狗糧,氣得一腳踢翻狗碗,“我沒有要破壞你們婚姻的意思。”

聽完蘇宥謙的綠茶發言,巫泠鳶只想向赫連月笙道歉。跟蘇宥謙的段位比起來,赫連月笙確實差了不只一星半點。

是誰剛剛勸她和狗男人解除婚約?又是誰現在信誓旦旦地說不想破壞她的婚姻?

是蘇宥謙!這個披著海王面具的太平猴魁!

蘇宥謙既然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乾脆一次性表達清楚:“鳶寶!以前是哥哥對不起你,在你最需要哥哥的時候沒有說一句話就離開了你。現在哥哥回來了,搞清楚了自己對你的感情,但是好像晚了一步。”

封廷寒想看看野草的韌勁有多強,看戲似的聽著蘇宥謙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