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皮鄭毅也是一樣不明就裡非常著急索性的是太子夫婦並未聽到外間的傳言。

魯奔道。

“獨孤夫人你要沉住氣不要為流言蜚語四處打聽到處找人那樣會壞事的,我和劉皮鄭毅會關注此事的進展咱會想方設法的。”

話說到這夫人的焦躁情緒才逐漸平靜這天夜裡魯奔還轉彎抹角的找到一個在京都旅店當差的人一問確實吃了一驚。

“這住店的告狀的都是被楊堅打入大牢的人販親屬。”

這幫人出手闊綽各顯神通以各種方式打通關節慾救自己親人遭牢獄之災。

“昨日中午劉皮和鄭毅還分別被人請去赴過宴。”

“有這種事?”

皇帝大為驚歎。

“咋的他倆也被拉過去了?”

“那倒不見得。”

魯奔道。

“被邀吃酒盛情難卻嘞,以臣下看來請客的人有點病急亂投醫,被請的人能否幫得上忙還不一定嘞,再說臣平日在於兩位大人的閒話中得知兩位大人和楊刺史同為太學學友,並都佩服楊刺史的才幹此時聽到不利於楊刺史的留言亦都為其擔心。”

“他們吃酒回去後都說了些什麼呢。”

“臣是昨晚才知道他倆被請吃酒之事當下還沒有與其見過面。”

魯奔說罷告辭出殿邁下單池正巧遇到宇文憲在單池前下轎魯奔在延壽殿當差的時候就與其共事於是上前問安。

“大人近日身體可朗?”

宇文憲不予理睬走進大殿跪拜起身後道。

“聖上你發還的摺子咱看過了。”

“大總宰也看過了?”

“他這兩日住在家裡沒往府衙這邊來。”

皇帝接著說。

“你對此案是咋看嘞?事關係著一批人頭落地。”

“唉,是啊。”

宇文憲嘆了口氣沒有正面說自己的看法卻只說。

“聖上,要咱說啊反正現在單禹通也跑了,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殺了楊堅正好從他們手裡榨些銀兩嘞。”

“你胡鬧楊堅是隋州父母官殺了他百姓該咋看咱?要我說啊此案非同一般先著吏部刑部查實後再依法處置這樣方能平息各方流言以正視聽,但是大總宰會不會認同咱這個想法?”

“那可就難講了。”

宇文憲感到皇帝已經得知外間的某些情況至少剛來過的魯奔肯定會向皇帝報告的因此他被皇帝的問話逼的只好如實相告。

“稟告聖上一件事幾日前尉遲迥大將軍曾在隋州案中主犯單禹通的小兒子和一個管家見過大總宰,單禹通在尉遲大將軍麾下當過驃騎將軍,尉遲迥藉此控告楊堅殺單家父子是謀害朝中功臣,管家還說在清點抄沒單家家產的時候楊堅還命人從地下銀庫提走了30萬銖錢。”

“朕若讓你拿下尉遲迥你可幾合擒得?”

宇文憲直言不諱道。

“尉遲迥身經百戰有股子力氣那一對雌雄雙鞭不比咱的差恐咱手裡的項王槍亦不可撼動嘞。”

皇帝聞言頓時感到不可思議。

“單家之言僅為一面之詞如果真把楊堅中飽私囊的事攪和進去問題就複雜了,反過來處置楊堅也就有了藉口所以大總宰如何看待此案接下來會怎麼處置咱難以預料。”

“案卷上言之鑿鑿單家一夥血債累累此案要不核查清楚是非莫辯真相不明宇文護一定會不顧襄州和隋州府衙的判決而為作惡多端的單禹通翻案。”

“有何不能?按大總宰往日處事的習慣是很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