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去追皇帝的時候,咱用石塊將尉遲強前額骨頭砸的凹陷了下來,這樣他們就看不出扭斷脖子的痕跡了,會使人以為尉遲強頭撞了岩石導致死亡。”

接著他把尉遲強的屍體放在馬背上牽馬到懸崖邊那馬還貪婪的伸長頸脖去舔食崖畔之草。

李順冷不防的狠狠朝著馬屁股踹了一腳受驚的馬尥起蹶子連馱服在背上的人一起墜入了崖下事情就這麼簡單利落的處置完畢了。

楊堅聽罷覺得李順處理的還真夠麻利轉念一想又不放心的問道。

“尉遲強落馬處肯定會有灌木擋扶並有血跡留下,這些你做個處理沒有?”

“做過。”

李順一拍大腿又說。

“當時情況緊急原小心把屍體處理妥當再料理其他細事,沒想到那馬墜崖後並沒有死反而啾啾大叫起來,引的周圍狩獵者都往這邊跑,咱心裡一時亂糟糟的,沒有去考慮處置別的事了。”

兩個人碰過面按照皇帝的命令分頭展開調查被查之人皆說。

“尉遲強是大隊人馬動身前才出現在祁陽獵場隊伍中的,他與宮衛中的好些人都熟和皇室人員熟實,他騎著馬裝束與宮衛一樣。一路上不時的和皇親貴胄們說說笑,又不時的夾在宮衛中行走,大夥都以為他是大總宰派來在隊伍中當差的,究竟屬於那一部門卻都沒有在意,問遍所有人誰也說不清楚他是咋鬼使神差的跌落崖下的。”

祁陽狩獵場3公里外一處格外豪華顯眼的大宅裡宇文護昂面躺在榻上享受著美女芊芊細手的按摩忽然一陣吵吵鬧鬧從房隙透來。

“俺找大總宰有事,開門啊。”

宇文護被吵的睡意全無取來兵器天地日月鏜披上一匹狐裘朝門外尋聲而去。

“呦,這不是尉遲強的父親嗎,這麼冷的天,老人家到貴府來有何事?”

“我聽說俺兒子在你家沒了,你快賠錢,要不我就告訴流竄坊間,說你大總宰殺死聖上,將你的獸性暴露在那黃天之下。”

只見說話的老夫破衣爛衫縫縫補補的握著一杆粗大的實心棍子一副眼裡只有錢的姿態站在門外。

“你要多少錢?”

老者一聽到錢這個字連折扣都來不及打張口就說。

“你給50萬錢咱就了事。”

宇文護道。

“好啊,令尊,你往哪邊看。”

就在老者轉頭再看過來的時候只見宇文護雙眼變藍血絲泛的腫大嚇的他一個激靈癱坐在地。

老者呼吸開始急促掙扎起來剛想跑卻被宇文護一鏜拍在身上瞬間臉色變得黢黑無比就像過電一樣瘋狂抽搐著一個踉蹌身體筆挺的直面栽倒。

不久老者笑嘻嘻的站了起來。

在寒冬臘月的天氣中脫光了衣服似瘋癲一般傻笑著連跑再顛的離開了。

守衛看見老者變成這般模樣正欲抽出刀來準備給他一個痛快。

宇文護道。

“已成痴傻,量我的功法,內力已侵入他身,七天之內他必五臟懼壞七孔流血而亡。”

這天晚上楊堅把調查所得稟報給了皇帝宇文邕聽罷一聲嘆息說。

“唉,這是就查到此處為止吧,不要再往下查了。”

“聖上,各種移鬥還多的很呢,你想想一個身手不凡的武將走在隊伍裡,見到他的人很多偏偏只有皇上和小公伯對他的存在一無所知這正常嗎?宮衛中有人供他吃喝與之打得火熱,再者他到底是咋連人帶馬墜下涯的?”

“罷,罷,罷。”

皇帝面露悽色凝視了楊堅好一陣才說道。

“朕實話對你說吧,朕進獵場為什麼把眾多隨員都遣散了,只帶了幾名宿尉就是怕人多了有人趁亂朝朕的後心突射冷箭,此次幸虧朕多留了一個心眼,讓卿在後面跟著,方才使那個尉遲強不能進逼到朕的跟前,朕琢磨他追隨朕之後,大約是突然發現了卿才在落荒而逃中不小心摔下了崖谷,此真乃報應啊。”

皇帝不想深究尉遲強的來歷和死因是怕窮追下去必然牽扯出大總宰宇文護那樣不僅查不到真相反而尷尬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