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端上各人先謙讓著下筷。

到酒酣耳熱之際便開始百無顧忌了。

劉皮眯繫著眼對楊堅說。

“楊兄,你莫見怪上回那事咱仍忍不住還想問問你,你如果覺得不便作答要保守秘密也可以不回答,咱不會怪罪仁兄的。

楊堅坦蕩的說。

“你這人好不痛快,啥事兄弟儘管問?咱何秘之有,即便真有點啥事咱也不會隱瞞前後相坐的兩位兄弟的。”

“真的?”

楊堅回道。

“當然了。”

劉皮拿起酒杯楊堅也把自己的杯子端了起來。

兩杯一碰各自一飲而盡之後劉皮說。

“咱一直在心裡納悶呢,明明咱動手打了你一拳,你卻沒事,而我的手腕竟然腫了,你使的到底是啥神功秘籍啊。”

“哦,哈哈。”

楊堅大笑了起來。

“就這事?這算什麼神功啊,不就是為了自保運了點氣而已。”

劉皮想了想搖了搖頭說。

“哪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啊,當時你的背往後一靠就把咱的手指夾痛了,咱一生氣照著你的後背就是一拳,你沒長後眼吧,就算長了後眼也來不及防啊,硬氣功咱也見識過那要先站樁提氣手舞足蹈好一陣子才能把氣運足呢。”

“嗯,對,對。”

楊堅點了點頭。

“你說的沒錯,咱學的氣功和平日裡見到的一般的氣功確實有點不同的,不過也絕不是什麼神功。”

劉皮和鄭毅同時說。

、“那你是怎麼學來的?”

楊堅不假思索的說。

“咱從五歲起就學認字,寫字,一開始老是坐不住,屁股總是東扭西歪的師傅說這樣不行,就慢慢的端正咱的坐姿,我師是一位女尼,她說修行首先一條就是打坐,她在端正我的坐態時就把這套摸索出的坐功傳給了咱。”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鄭毅終於開口了。

“那這套功夫一定很難學吧?”

斯文灑脫的鄭毅乃滎陽開封人士祖父鄭喬在魏任太常。

父親鄭道庸官拜司空為知平陽公主沒有兒子見鄭毅生的靈秀就任其為後。

鄭毅會騎術射術所以他很羨慕楊堅的功夫。

“咱學的這套坐功說難也不難。”

楊堅說。

“你如果從小練過氣功,再把師傅交咱的幾個要領好好領會領會就沒啥問題了,你如果沒有練過氣功,練過別的功夫要學就得有個過程,不過一通百通嘛,練一段時間也是可以掌握要領的,要是什麼功夫都沒有練過,要學的話可要費老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