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接白刃!?”鬼燈震驚。

“不,不對!”反應過來後的鬼燈瞬身後撤。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想他做了什麼,而是應該想他是如何做到的!”鬼燈內心油然而生出一絲恐懼,“他!他難道還有力量?!”

鬼燈看向悲歌的眼神變得撲朔迷離。

“說不定也是拼死一搏罷了,畢竟是隊長級別。”鬼燈內心如是想。

迷離之際,悲歌看著自己渾身是刀傷與爪痕的軀體,看著自己腳底那一攤由自己的鮮血構成的血泊。

“韻寒!”悲歌忽然高聲喊道。

岩石後的韻寒不忍得探頭看向遍體鱗傷的隊長。

“你做的很好!你順利的執行了我的命令。”悲歌的語氣高昂。

韻寒至始至終都沒有出手,就是因為戰爭開始悲歌的那句“撤下,韻寒。”

此時的韻寒忽然想起了什麼。

那是一天下午,在滅魂總局地下特殊修煉場內。

悲歌指導韻寒更加自如地使用領域。

那時候,悲歌對韻寒說過。

“我讓你撤下,你必須撤下,除非我喊你幫忙亦或是救命,你才可上前協助我。”

“這一點,你要死死記在心裡。”

是的,距離那一天下午,已經過去了很多年,當年初入隊伍的少女如今也成為了副隊長。

但隊長的那一席話,她一直記得。

儘管,儘管在鬼燈幾乎快要幹掉悲歌的時候。

韻寒內心也一直認定,隊長沒有喊支援,隊長一定還有什麼。

“那麼,接下來,就是我們兩個人的戰鬥了。”悲歌忽然目光陰冷至極。

他看向那牙皇形態的鬼燈。

“喂喂喂!我的隊長大人,你在開什麼玩笑?”鬼燈戲謔道。

“我們的戰鬥不是一開始就打響了嗎?你都已經被我傷成這樣,哪裡還來的自信認為還能繼續戰鬥呢?”

“你誤會了。”悲歌忽然冷冷地說。

“我的話可能沒說明白,你,我,現在才開始戰鬥。”悲歌面無表情地盯著鬼燈。

鬼燈被這一幕搞的有些驚訝,但驚訝之餘更多的是殺手的本能。

本能告訴他,眼前這個渾身重傷的傢伙,沒有撒謊!

......

我本來是一個孤兒。

被帝國北部的一個教堂式孤兒院收養。

本來在每個孩子滿十二歲的時候就會被送去政府的公立學校。

我想,以後,我大抵畢業了,可能也只會是一名籍籍無名的地方政府的小員工。

混不好,也許會去餐館工作,洗洗盤子,打打雜,混口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