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項小虎低下頭摸了摸,雖然看不見,但能感覺這東西可能挺珍貴。

祖上?看來老金家有點歷史。

“眼睛好了去看我。”

“哦。”

“不許去找那個祁紅。”

“哦。”

“彆著急賺錢,咱家不缺錢。”

“哦。”

“哼!我要走了,你就沒什麼說的麼?”

“哦...…那啥!你想吃啥告訴我,我給你郵。”

“就知道吃,煩人。”

金巧兒走了,師父也走了,院子裡一下冷清了下來。

虎子爹閒著沒事了,又來給兒子唸書聽。

唸了一段感覺不對,這小子根本沒在狀態。

“聽不聽,不聽不念了,這都什麼玩意,還網路經濟,吃飽飯才幾天,又搞這些虛無縹緲的事。”

“爹,你說這老金家到底是咋回事呀,我怎麼感覺不像咱們老百姓過日子的家庭呢。”

“咋回事,還不是你那個師父,勢利眼。”

虎子爹對兒子學武的事一直就有點意見,他覺得這人啊,就是一根靈,習文練武擇其一,還是讀書比較好。

本來兒子輟學就是自持力大,作起禍來有恃無恐,都這樣了還練什麼武,好好修習一下文學,以後吃文字這口飯不行麼。

實在不行,在家寫點文章啥的也能賺點錢,以自己兒子的人才,想要說個媳婦,村裡女娃子不是隨便挑。

再種點地,搞搞經濟作物,天天就在眼跟前,自己還能照應著,多好。

平平淡淡才是真麼。

可虎子娘不這麼看,堅持聽讓兒子聽他姥爺的,非要把孩子放出去,總說要幹什麼大事業,也不問問孩子樂不樂意。

知子莫若父,虎子爹知道兒子的性情,可能和他看多了書有關係。

他說過,喜歡逛逛山水讀讀書,這一點挺隨自己。

看現在,這還能消停了。

虎子娘一力主張的這門親事為的啥,那老金家是滿族人,看那做派就知道是前朝遺老。

不知到躲進黑鷹崖多少年了,也不知道鎖柱姥爺和郭步勇怎麼給刨出來的,不用說就是看中他家有錢了唄。

那女娃子戴著的手鐲好像就老值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