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我讓任廣儒去找你,你把事處理好了,不然……”

祁紅聲音突然嚴厲起來,“別怪我掀你的底。”

項小虎急道:“別別別,紅姐,這麼大的事我怎麼能做主,你讓他找我們老闆,這、我哪能做得了主......”

“你們兩個有什麼區別,一丘之貉!”

祁紅一掛電話,項小虎趕緊去找張德喜。

張德喜一聽祁紅找項小虎幫任廣儒出頭,第一反應又是那兩個字:我艹!

“大哥,這倆字你註冊商標了咋的,好好說話行不。”

“誰?你說誰?祁紅?給你打電話?”

張德喜緊趕慢趕跑回來,他驚訝的看著項小虎,一臉的不相信。

“老大,這玩笑我敢開嗎?。”

張德喜臉上寫著:有什麼你不敢的。

“祁紅真給你打電話了?”

“一會任廣儒就要來了,你接待他,該怎麼辦你知道吧?”

“真認識祁紅?你怎麼認識的,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那可是衛旗集團呀。”

“老大,我們能不能只說一個事?”

“我們不就是在說一個事嗎?”

如果拋開祁紅在商業上的身份,她就是一個小丫頭而已,你一個大老爺們,男人的深沉呢?做人的節操呢?一聽衛旗集團就想著貼上去,你不覺得自己忒TM俗了麼?

這人掉錢眼裡了?

對了,錢。

“老闆,我必須要提醒你,關於廣告牌回收的事,怎麼算這個錢,你可得想好了。”

當時的計劃就有這一步。

不只是任廣儒的、其他所有廣告牌能收回的都要收回。

當然,要有技巧,儘量壓低價格。

只是沒想到,任廣儒這隻豬又撞回來了。

“你真認識祁紅?”

項小虎沒招了,拉長聲音告訴他:“是~的~,她讓我給她打工我沒去,現在記恨著我呢~”

“我艹!那可不行,你是我公司的,她憑什麼把你拉走。”

“哎,虎子,你說我要是我同意了,她能跟我籤多少業務?”

項小虎臉色一下冷了:“張總這幾天是不是一直想著怎麼辭退我?”

張德喜一看項小虎冷著臉,眼睛都眯起來了,搖搖頭說:“說實話,不是沒想過。”

“那是九十萬!讓你小子那麼輕鬆就拿去了,我這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