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回一臉的不屑:“那玩意兒丟給乞丐都未必吃。生不拉幾,格格愣愣,又臭又髒,誰吃啊!”

劉病已這才想起來,此時的人吃東西無非就是洗乾淨了丟在鍋子裡用水煮著吃,當然對蓮藕、荸薺、螃蟹之類的東西不感冒了。

這讓劉病已想起了一個極其另類的對比,有人說那個特殊的年代窮得只能吃大閘蟹艱難度日,後來一隻大閘蟹百十元一隻,成為奢侈品。劉病已其實自小深有體會。小時候吃的是窩窩頭,覺得日子太難了。但長大後,好多年沒吃的窩窩頭突然咬一口,還是蠻香甜的,畢竟一隻窩窩頭十幾元錢,屬於高消費。

“你放心去弄,我再給你二十貫錢,算是投入,佔股七成,你佔三成,以勞力投入。咱們共富貴,賺了錢年底分紅。賠了的話算我的。以後每過一年,我的投入減少一成,你的相應地增加一成。你去買幾條船,僱人捕撈這些東西,打撈上來了,全都賣給我。怎麼樣?幹還是不幹?”

宋回是何等聰明的小人啊,他眼珠子一轉,就想明白了,劉病已這個商業奇才都拿水裡的髒東西當寶貝,一定有他的賺錢法門。

“不過,你不能把水庫裡的東西全都撈美了,那樣的話,生態就不平衡了。我還會從你捕撈上的水貨裡挑選種子,教給你水產養殖。”www.Κanδáwǎānshμ5.ξa

宋回雖然不知道生態啥的平衡啥的什麼意思,但知道這裡面大有賺頭。哪怕幹得不好,這二十貫錢也不能自己還。

“好!”宋回滿頭答應。

他不知道劉病已這是以宋回為突破口,把甘父拿捏地死死的。看書喇

宋回發財致富了,甘父會高興。宋回幹賠了,錢財沒了,劉病已卻撈了甘父的一個大情分。

劉病已怎不會算計這個賬呢。

迎接完劉弗陵,劉病已偷偷溜了出去。

他跑到了梅二酒莊那裡,將宋回撈取的首批水貨泡在大木桶裡。

晴兒在這裡幫忙,竟然吃喝地越發豐腴。劉病已的眼珠子竟然連眨都不帶眨的盯著她看了老半天,就差嘴角流出哈喇子了。

梅二孃是何等解風情的人了,邊忙碌邊打趣道:“晴兒昨夜裡說夢話了,口口喊著少郎少郎,也不知道哪個幸運的少郎鑽進了晴兒的芳心。”

這話一說出口,立馬把晴兒羞地雙腮通紅,一拳打在梅二孃的胳膊上。

劉病已看著就心疼,依晴兒那練武的身板,一拳的威力他早已經見識過。但沒想到梅二孃絲毫沒事兒。難道晴兒也學會了柔弱女人的嬌嗔柔情?

奇了怪了。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晴兒的心性變了,不再狂野,身材卻還是保持著那樣健美的模樣。或許她不會耽誤每日的練武。

這身材輕盈地似春風,伴隨著長裙的飛舞,劉病已在窺視她衣服背後的內容。

卻沒想到晴兒轉臉面對他的時候,重現了殺手小姐姐的本來面目。

雖然可怕,但我劉病已喜歡啊。

這才是我最為傾慕,為之神情迷戀的地方啊。

“不好好讀書,來這裡耍流氓幹嘛?你難道活膩歪了?”

辣妹子就是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