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索許萍兒是還要繼續的,豈能在溫柔鄉一醉嗚呼。

第二日,劉病已便啟程了。

馮病兒和那名叫王二的大漢一起送劉病已和晴兒。

昨晚劉病已才知道王二是個練家子。有他保護馮病兒,劉病已也放心了不少。

答應馮病兒過兩日便能回來,這才放心地出了城門,踏上了尋找許萍兒之路。

由大道的一處再次進入深山,此時的野獸狂潮已經消失了。

按照事先測定的方位,又經馮病兒的指認,他們判定歐侯青陽的老巢在居此地百十里地遠的深山。

在重新獲得了補給之後,兩人前進的腳步快了不少。

歐侯青陽一行人在經歷跋山涉水之後終於到達了目的地。當他站在這片領地的一個高地上振臂高呼,享受勝利逃脫出來的榮光時,老獵戶杜燴回頭清點了一下自家的家丁,頓時心疼地差點兒暈厥。

帶出去的時候有一百六十人,回來的時候卻只有三十二人,還有兩個兒子折損在杜縣刺殺行動中,大兒子從長安的店鋪裡逃脫,至今下落不明。唯獨剩下的就是二兒子杜銘了。

清點完人數,杜燴就覺得整個人的靈魂被擊倒了。在外打拼這麼多年,這些人一直跟著自己。他們出生入死地給自己效力,才積攢了這番大家業。為此,杜燴一直將這些後生視為己出。

沒想到經過這一次刺殺行動,不但人沒了絕大多數,連產業也受到了毀滅性打擊。杜燴就差一口氣喘不上來就會昏死過去。

杜銘知道阿翁心疼地了不得,急忙上前,攙扶住了他。

杜銘對杜燴說:“阿翁,如果你難受的話就哭出來吧,或者吼出來也行,千萬別憋在心裡。”

杜燴卻咬了咬牙,讓在眼裡打轉的淚水終於止於打轉,並沒有滾落下來。

“大家稍事休息一下,加強防備,以防後面有尾巴跟上來!”杜燴的臉色由悲憤轉為了意志堅定。

“喏!”眾人雖然疲憊不堪,但還是保持著獵人的威嚴。

瞧著身姿婀娜的許萍兒跟著兩位侍奉女子進了一間屋子,歐侯青陽心裡竊喜。

雖然失去了很多,但終歸還是獲得了美人。不過,即使付出地太過多一些,他卻覺得值。

能將女人征服,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以前的自己太過柔弱了,只有這野蠻之地才適合釋放野性,成就一方獨大的自己。

自從許萍兒馴服後,周圍的一切都發生了很大的改觀。那兩個侍奉自己的女子需求地越來越強烈,甚至有點兒索求無度。唯一遺憾的是自己有點兒體力不支。

他認為這是自己太過縱情導致的。

只要自己適當進補就能恢復以往的雄風。

到那個時候,許萍兒的保護器具也就被人開啟了。

想想自己不久又要做新郎了,他就興奮異常,一路的疲憊都被自己丟得遠遠的。

朱安世和元大牛等人在深山懸崖下找尋了許久都沒能找到劉病已的蹤影。只在一個小山洞發現了焚燒的灰燼和包紮用過後的血布條,他們才斷定劉病已並未遭遇猛獸啃噬。

正在深山搜尋的時候竟然遭遇猛獸成群結隊地襲擊。深山沒法走了,只能轉入大道。

在雲城赫然聽到了劉病已的名字,雖然是從通緝令上得知,但幾人還是興奮異常。

在茶館從當地人的口吻中得知劉病已之所以通緝是他滅了一個富戶的族門,不但將財富搶劫一空,還擄走了一個女子。

幾人便知道這是出自歐侯青陽之手,目的就是嫁禍劉病已,企圖用這種卑鄙的方式阻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