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長喘一口氣。“叩謝老天爺啊!”

她此時也不在乎髒兮兮的劉病已放在軟塌上了。不過還是眉頭一皺,“你們還不去取來木桶,快燒熱水,我讓親自給這位仙人沐浴。”

蕭建華聞聽急忙拉住了公主的手兒,“男女有別,這活兒還是老夫來吧,夫人你快去別處休息休息吧,這些時日也苦了你了。”

“苦倒是不苦,這算是給你一個教訓,日後你還有那花花腸子該收一收了。”公主不忘藉機敲打敲打。

蕭建華一臉的慚愧,長嘆一口氣:“哎!老夫的腸子都悔青了。”

……

劉病已心安理得地被眾人伺候著,脫去了衣服,被抬入大木桶中,又被人搓著澡兒。活這麼大,還從未有過這份享受。

劉病已並非假裝沉睡,昨夜奔跑了一夜,又在監牢的這幾日並非睡個好覺,此刻早已睏乏無比,沉沉睡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耳畔響起“叮叮噹噹”的響聲時,劉病已終於醒來。

舒舒服服地蹬蹬腿,深深胳膊,一副慵懶無比的樣子,在前世哪有這份享福的機會和心思。

屋內沒有人伺候了,房門緊閉,但房外卻甚是熱鬧。

劉病已起身,傳好了長衫,踏上鞋子,開門出去。

站在門口時,一位長鬍子四方大臉的男子笑呵呵地轉身走過來。

此人四十歲上下,肌膚白皙,下巴下的贅肉幾乎構成三重下巴了,劉病已立馬就給出了判斷,此人便是帝婿蕭建華了。

劉病已衝老者一抱拳,彬彬有禮道:“學生拜見帝婿大人。帝婿大人千歲千歲千千歲。”

帝婿蕭建華頭一回聽到有人這般恭維自己,但聽著雖然新鮮但卻十分享受。

蕭建華高興地將雙眼眯成了一條線。

見他這般彬彬有禮,又是一個俊美的小生,越發喜愛,“你就是寶緣齋的東主劉病已。”

“學生正是。”

“少年有為啊,寶緣齋的品牌連老夫都捨不得用,只能獻給公主獨享了。”

劉病已心下最怕別人說自己炫富,趕忙回到:“區區一個營生的手段而已不足掛齒,帝婿大人若是喜歡,改日學生定拉一牛車過來,獻給帝婿大人。”

“使不得,使不得!”帝婿蕭建華震驚了,那一牛車寶緣齋的寶盒,還不得把這個帝婿府給賣了。

帝婿蕭建華突然想起昨夜的事來,客氣地說到:“昨夜之事還是十分感激你的,不知你有何訴求,老夫一定答應辦到。”

劉病已搖了搖頭,回到:“妖孽之事本就是一種孽緣。與其說是報答學生,不如說是救贖帝婿大人自己。”

蕭建華一聽這話,臉上浮現了不悅之色,“孽緣?救贖?”蕭建華喃喃自語。

劉病已見氣氛醞釀地差不多了,便問道:“帝婿大人要在這片廢墟上建造何物啊?”

蕭建華回身看著這份工事,說到:“高人指點,說在這原地建一座鎮妖塔,方能保我府上平安無事。”

劉病已聞聽,哈哈大笑。

蕭建華望著這位笑得極其放肆的少年,頓時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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