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兩人一下子踹開了房門,衝了進去。

劉病已打出一個石子直接命中段郎的後腦勺,讓他當場暈倒。

淳于緹縈上前便拳打腳踢起暈倒在地的段郎,嘴裡還罵罵咧咧:“臭豎子,噁心,嘔吐!不要臉!”

劉病已上前急忙從懷中掏出師父之前在樹林裡“送”給自己的小刀,隔斷繩索,將渾身軟弱無力的晴兒放倒在地。看到晴兒衣不折體,劉病已便開始脫衣服。

此時的淳于緹縈厲聲呵斥道:“你這個大色狼,竟然對這位小娘動了色心,你……你要幹什麼!”

晴兒聽到這句話努力地睜開眼,她卻看到劉病已將脫下的長袍蓋在了晴兒身上,隨後跟旁側的女子說到:“你來揹她!我是男的不方便觸碰她!”

晴兒最後的一點意志終於挺不住了,暈死過去……

劉病已和淳于緹縈架著晴兒出房門的時候,聽到大房間裡傳出一聲慘叫聲。隨後便聽到陳腿子冷冷地呵斥聲:“這個玩意兒自當是給我家那口子報仇了,不過,你阿翁我倒也喜歡用你的耳朵當下酒菜。”

隨後又傳出一聲悽慘的叫聲來。

陳腿子還不罷休:“我家裡還有一條狗許久沒吃肉了,我看你的雙腿似乎很是肥美啊。”

……

劉病已瞥了一眼淳于緹縈,冷冷說到:“你師兄這般狠毒嗎?叫我……我非當場挖出歐侯青陽的心肝來。”

淳于緹縈知道劉病已在開玩笑,噗嗤一聲樂了:“師兄後面的一句是嚇唬他的。割了他的命根子就是師兄最大的本事。他的那條黑犬吃了好幾個了。”

劉病已頓時覺得雙腿夾地還不夠緊。

淳于緹縈見到劉病已這般囧樣,頓時哈哈笑了出來。

懲治了歐侯青陽,打趴下了所有的家丁,一群人大搖大擺地將強擄來的小娘們釋放出來,隨後送到杜縣縣衙門口,讓她們擊鼓喊冤。

淳于緹縈帶著晴兒返回客棧,幫她解毒。

劉病已見東方的天空邊沿有些魚肚白,便急匆匆地跟眾人告別:“師父,徒兒還有重要的事未了,徒兒先回去了!”

“到底所為何事?需要師父幫忙嗎?”朱安世詢問到。

“師父你還掛念著徒兒嗎?徒兒陷入大牢的時候可沒見到您老人家探望!”

“放你小子的臭屁!你整天在裡面吃香的喝辣的,難道沒想到是師父親自給你端碗送菜?”

劉病已這才想起來,每每吃飯的時候有一人給他異樣的感覺,現在想起來,才知道師父想辦法一直在監牢中保護著自己。

劉病已望著面前的眾人,眾人無不微笑著瞧著自己。

朱安世狠狠地說到:“我知道你小子委屈地都哭了,但為師不能當場道破,說破了俺們就沒法保護你了。你小子享著福還覺得自己委屈了,一想起來,為師就像抽你。”

劉病已頓時明白過來,他們擔心有人在飯菜水裡下手腳毒害了自己,便花錢買通了獄卒,通通進入監牢,處處注意著各個環節,保護著自己。

本來還很委屈,自己沒人管,原來他們始終守護在自己身旁啊。

劉病已懊悔於自己的狹隘,老臉一紅,眼淚就奔湧了出來。

陳腿子嘿嘿一笑,說到:“劉主公,時辰不早了,帝婿家的火宅也該熄滅了,剩餘的事還得勞煩你收拾收拾。”

劉病已聞聽,朝著眾人一抱拳,深深鞠躬下去,直接折了九十度,向眾人謝罪。

眾人無不感動地微笑搖頭,雙眼裡也泛起了熱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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