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咬著牙紅著眼看著呂一諾,拿槍的手微微顫抖。

“你可以懷疑我的身份,但是有一點可以放心,我不會和你搶長生樽!”

呂一諾冷靜的說道,身下腳步輕移,似乎在若有若無的躲開珍妮的槍口。

“我憑什麼相信你!”

珍妮大聲說道。

“就憑我救了你的命!”

“而且,你也不得不相信我!”

呂一諾放鬆下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道:“你覺得你一個人能活下去?”

“...”

良久,珍妮終於放下了她的勃朗寧1910,然後移開目光,低聲說道,“謝謝你!呂小布!”

聽到這個名字,呂一諾的臉上多了幾分笑意,“我的目標是在這裡的一本經書,而你的長生樽是個酒杯,應該不會衝突的!”

“...”

珍妮沒有回話,只是小口小口的喝著礦泉水,臉上多了幾分紅潤。

呂一諾也安靜下來,四處尋找著自己的霰彈槍。

說實話,短短兩天,隊伍裡全是內鬼,珍妮還能忍住已經算難得了,還有自己的情況也有些不妙。

或許是長期高壓的神經給呂一諾帶來了一下不必要的影響,他微微解開外套拉鍊,看了眼穿著的防彈衣,微微嘆了口氣。

剛剛那一瞬間自己真的有種想開槍和珍妮火拼的念頭!

“殺人...怎麼可能啊!”

呂一諾呢喃了一聲,微微搖頭,然後拉上拉鍊,繼續尋找自己的霰彈槍。

這四周雖然有些溶洞帶來的微光,但是想要在這偌大的通道中找到一把黑色的霰彈槍,還是很有難度的。

而且,呂一諾抬頭看了看四周,在這黑湖的對面有個空蕩蕩的通道,自己和珍妮二人是怎麼出現在這通道的盡頭的?

總不可能是被地下水給搬運過來的吧?

“你在找什麼?”

珍妮站起來問道,臉上多了幾分血色,看起來能夠勉強行動了。

“我的武器!就是之前你在血屍墓室中看到的那一把。”

呂一諾向珍妮大致介紹了一下那邊霰彈槍的樣子。

珍妮的眉頭皺在了一起,然後道:“之前看到你用過,那近乎刀槍不入的血屍被你一槍崩爛的腦袋。”

“那東西,你是怎麼弄來的?”

“...男人的秘密!”

呂一諾回道。

“嘁!不說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