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抬起了頭,看著站在牆邊大氣也不敢喘的兩個警察:“兩位,你們手裡拿著的繩子是準備幹什麼?”

石田臉上又是一綠。

“***的,林先生問你們話呢!說話啊!說不清楚我現在就處決了你們。”

石田又是給了那兩個警察一人一個耳光,打的他們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我……我們……”左邊的警察哭喪著臉,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眼見著石田已經作勢要從腰間把槍掏出來,右邊的警察面對著槍桿子的壓力,終於急中生智。

“我們、我們準備,給、給立花大小姐、表演個節目……表演捆綁。”

“對對對,我們是表演節目,表演節目。”左邊的警察拼命的點頭:“我怕立花小姐坐久了無聊,就準備讓他把我吊起來給大小姐助助興。”

“還真是足智多謀啊、兩位。”林曜讚歎的點了點頭:“要不這樣吧,石田局長,麻煩你把他們倆綁起來,不要辜負他們的一片孝心。”

石田局長和跪在地上的兩人均是鬆了口氣,看來命是保住了。

然後石田就開始吭哧吭哧的給兩人綁成了龜甲縛。

……

連SAT隊員都下意識的眯起了眼——眼前的場景實在是堪比沖繩奴隸島一般的辣眼睛。

“他們剛剛要真這麼幹,說不定我已經自殺了。”

立花由衣扭過頭去。

“你怎麼自殺?咬舌自盡麼?沒記錯的話咬舌好像死不了人。”

女孩兒拿出了手帕,裡面包著她剛剛吐出來的裝著氰化物的膠囊。

林曜嘆了口氣,抬起手來摸了摸她的腦袋:“你還真是膽大呢。”

“一個人的話,當然要膽子大一點咯。”立花由衣輕嘆了一聲:“我也沒想到,曜君居然這麼厲害呢。”

她之所以一直都不願將事情告訴林曜,甚至要他發誓不能探究,就是擔心萬一失敗了會將林曜牽扯進來——在立花由衣先前的瞭解中,林曜只不過是財產很多,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背景,根本不可能和立花家抗衡。

“還有更厲害的呢,等回去就讓你見識見識。”林曜指的是自己神明的身份。

“好哦,那還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立花由衣的聲音中帶著促狹的調侃——顯然是當成了林曜在開黃腔。

————

說話的功夫,立花忠幸和立花博美就已經被帶了回來,前後不過二十分鐘。

身後的警察將跪在地上的兩人的頭套摘了下來——望見了面前站著的人之中還有一位立花由衣,兩人的面色一片死灰。

立花忠幸嘴唇顫抖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和那天他的兒子死前的模樣幾乎毫無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