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淫蕩?她只是好色罷了(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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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止是那次,想必駙馬永遠不會了忘大婚那日是個什麼情形,新婚當夜,那女人竟在青樓飲酒作樂,要換做是我,真是無時不刻都想做了她!”
“要不是大周皇帝忽然不知所蹤,駙馬就不會背這個燙手山芋了!”
他說得津津有味,像是難得地找著了一個聽眾,只顧一股腦兒地往外蹦,詭異的是——這聽眾還是他滑稽故事的主人公。
此時最緊張的莫過於尹芃歡了,她就怕明靖一口一個大周的把人給刺激了,衛硯之嗚呼想起來了一切,那她就得嗚呼了……
不過,她擔心的事兒並沒有發生。
衛硯之依舊神色淡淡,像是一座石像定在那兒,對明靖說的話毫不在意,就彷彿被打的那人不是他,和雞拜堂的那人也不是他一樣。
尹芃歡隱隱有些緊張,將耳朵給貼在牆上,屏息凝氣聽著衛硯之的反應。
“哦?是嗎?”
衛硯之似笑非笑,不經意望了幾眼窗簷外,舉手投足間顯得十分的漫不經心,也不知他方才有沒有在聽,這淡淡的反映讓明靖頓覺索然無味。
“駙馬總是看向窗外作何?我倒是聽聞駙馬喜花草,莫不是瞧上了那盆玉蘭?”
明玉挑眉看向他,狐疑問道。
從衛硯之一進門,他便開始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他隱隱覺得衛硯之這個人不簡單,看似在府中處處受制掣,卻依舊是一副與世無爭,安分守己的反應。
【宿主,您被發現了。】
“你說的這是廢話!”
尹芃歡捻著手裡的那隻玉穗帶子,靠牆蜷縮成一團蹲下,身為公主府的主人,她猥瑣地蹲在這兒聽幾個男寵的牆角,似乎有些不妥……
但她還沒聽到衛硯之的答覆,所以正猶豫著自己是先走呢,還是冒險留在這兒聽到了再走呢?
她得看看失憶後的暴君對她是個什麼態度,她好對症下藥。
若是恨之入骨的話,那她就只能採取簡單粗暴的法子了——趁他病,要他命!
不能殺人,又沒說不能把人給整成傻子!
此時,一陣刻意的腳步聲正在朝著她這個方向靠近,尹芃歡忽而瞪大雙眼愣在原地,將自己藏進陰影中,隨之而來的則是衛硯之的笑聲:
“那盆玉蘭的確開的不錯。”
他一步一步緩緩走向窗簷,意猶未盡的聲音逐漸響在尹芃歡的頭頂:“不過……”
“比起花來說,還是人更好看,我喜花草,是因為你越是盡心照顧,它越是開得豔麗,而人更有趣,因為花期很長吶……”
尹芃歡:“……”
“花期”很長?
不就是不容易被玩死麼……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失憶後的暴君還是暴君,即使回爐重造,也仍然堅持不懈地維護著自己暴君的人設。
衛硯之在這兒談花又說人,一旁的明靖聽得雲裡霧裡,不知所云,隨口附和著他道:
“若是駙馬不嫌棄這蘭花是那個女人送的,就送給駙馬了,聽說還是大周皇宮獨有的白玉蘭。”
不知他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總拿大周掛在嘴邊,似乎以為只要提起這事兒便能激起衛硯之的憤懣與恨意一樣。
“公主~”
雖然聲音極小,但尹芃歡還是聽見有人在附近叫她,聽得她差點沒跳起來!
真是墨菲大定律,不想什麼來什麼!
【宿主,您即將暴露。】
她一聽就來氣,心煩意亂:“我難道沒長耳朵?”
“不會說話就閉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