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樓上喊話的那個伴娘,見現場僵持不下,又跑回房間,不一會兒就聽到噔噔噔的下樓聲,只見她跑到謝蒙面前,輕輕的湊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聽到了嗎,這個可是新娘子特意交代你的哦。”

說完又笑著離開了。

謝蒙倒是眼前一亮,這還真是一個好辦法。

於是衝著自家媳婦兒的舅舅一拱手,直接彎腰上去,拿起酒杯就往嘴裡灌。

不過劉軒在一旁看的真切,這個謝蒙也真是雞賊,只見他不停的往嘴裡灌酒,卻見他喉頭一動不動,這顯然是壓根沒喝進去。

不過裝的倒是有模有樣,還露出一副這酒真辣的表情。

劉軒都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了。

然而這種拙劣的作弊方法,哪裡哄得過舅舅這酒場老手,在看他喝了兩杯之後,立馬就讓他打住。

“不行呀,外甥女婿,你這搞假就不太地道了。”

“不行不行,你不能這麼喝,不然我可不算數,你喝多少我給你重新盛上多少。”

舅舅連忙護住剩下的酒杯,不讓新郎官再繼續喝下去,謝蒙見此著急,真讓他喝肯定是喝不了的。

於是心中一動,假裝一個踉蹌,就想將這桌酒全部打翻,結果直接被老舅一把扶住。

一邊扶著一邊還有些疑惑:“不對呀,外甥女婿,你這都沒喝多少酒,怎麼還打起踉蹌來了呢?”

劉軒看了半天戲,知道老二這回是躲不過去了,這舅舅看起來也不像是故意刁難的意思。

人看起來有些豪邁,大大咧咧,不記細節,就是不太懂的看情況看臉色,老二這都啥情況了,還逼著人家喝酒。

這種時候就該他們伴郎團出馬,伴郎的作用不就在這個嗎?

劉軒笑了笑,直接衝到謝蒙面前,“新郎官,這舅舅的話可不能不聽,人家叫你喝你就喝唄。”

轉頭又看向舅舅說道:“這擋門酒,我這伴郎幫忙解決點不是問題吧?”

“當然不是問題。”老舅公笑了笑說道:“你們這做兄弟的,分擔一些也是應該的。”

劉軒直接拿起一杯酒,一口飲盡,砸砸嘴然後說道:“這攔門酒,我倒是聽過不少,不過這是人黔省那邊的習俗,怎麼咱這邊也有?”

老舅公笑著搖搖頭說道:“嗐,都是同一個國家的人不是,哪裡分什麼你的我的,這結婚總得有點難度考驗,哪裡有簡簡單單就把新娘接走的道理。”

劉軒笑了笑,沒繼續接話。

而是一口接著一口開始喝起酒來。

謝蒙在一旁見著也是一拍腦門,我剛剛正在忙活個啥呀,有個酒神不用還等啥?

劉軒的酒量那可是出了名的,大學的時候聚會,一個人都能喝趴一桌子。

喝啤酒那就跟喝水一樣,真就是踩著箱子吹。

白的也不是話下,反正他們4年下來也沒試出劉軒這酒量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