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水庫。

餘老闆靜靜的看著正和他訴苦的叔叔,點一點頭然後氣憤的說道:“事情我已經清楚了,tmd又是劉家村那夥人。”

“哦,聽你這意思,似乎和這劉家村的人有過過節?”

石料廠的餘哥一聽自己這侄子的口氣,好像他和劉家村那人似乎認識。

餘胖子此時還沒開口,旁邊的小弟倒是說了起來:“我們大哥之前在劉家村包那個湖養魚和劉家村的人鬧了矛盾,後來劉家村的人又上來找了一波事,反正這樑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餘哥一聽這話,頓時異常生氣的說道:“我知道這劉家村的人敢欺負到我頭上,沒想到連侄子你都敢欺負,這樣看來,是不是完全不把我們餘家人放在眼裡啊?”

“媽的,這個劉軒我沒來找他的事,他反倒來找咱們的事了。二叔你放心,這個場子咱們一定找回來。”餘胖子一拍桌子怒聲道。

餘哥點點頭說到:“對對對,不過具體該怎麼做,咱們還是得從長計議呀,那個劉軒身手特別好,一般幾個人都進不了他身。”

一旁的六子此時在那出謀劃策:“要我說咱們就多來幾個人,一起把他堵著打,他一個人能打6個人,我就不相信他一個人能打得過我們16個人26個人。”

餘胖子此時冷靜的搖搖頭:“打人太費事了,而且他要是待在劉家村不出來咱們也不可能直接衝上門去找他吧,劉家村這夥人還是有些棘手。”

“怕什麼呀,不就是一些村民鄉巴佬嗎?咱們提著棍棒去,我就不相信他們還能做什麼。”一旁的光頭大漢此時也插嘴道。

他現在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不過臉上依然是腫著一片,掉了幾顆牙齒也沒啥辦法了,只能今後去補牙,不過好在腦震盪只是輕度的,這才幾天就能出院了。

他對劉軒自然是非常都憎恨的,但憎恨之中又帶有點害怕,畢竟劉軒留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宛如一尊戰神一般。

但這個仇不報又咽不下這口氣,最好還是能將他打一頓,這才好報他住院之仇。

“不行,現在是什麼社會啊?咱們就這樣衝過去打人的話,是想吃牢飯了是吧?”

餘胖子搖搖頭。

“而且劉家村這群人非常難搞,稍有動靜,一整個村子的人都來了,你們搞這麼大陣仗過去估摸著連人家,人都見不著,就被人家按在地上打了。”

他之前因為春耕放水的人與劉家村鬧了矛盾,可是見識過那場景的。

他只不過打了一個老頭而已。

一村子的人拿著鋤頭就趕了過來,饒是他社會經驗豐富的人也被這陣仗嚇了一大跳。

不然就以他餘胖子的混賬的個性,哪裡會把幾個老農民放在眼裡。

這時突然有一位小弟在他身邊附耳說道:“老大,咱們之前不是見過一位劉家村的小混混嗎?咱們說不定可以從他身上入手。”

餘胖子一聽這話眼睛一亮。

要不是小弟提醒他差點把這個人忘記了。

這人是一個賊娃子,不怎麼要臉的,說不定這真是一個突破口。

不過到底該怎麼做還得再合計合計。

於是和自家叔叔又聊了兩句,中午將近,他們也就回家吃飯了。

餘哥一行人回到石料廠,匆匆吃完午飯,坐在自家廠子裡打了兩輪麻將卻感覺有些無所事事。

六子一邊拿著牙籤剔牙,一邊對餘哥說道:“餘哥我之前打聽清楚了,隔壁鎮上有個地方在山上偷摸搞著賭場,有打麻將的,也有鬥雞的,而且生意非常不錯,要不咱們也過去看看取取經回來自己也搞一個。”

餘哥聽著這個話,想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