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幽暗的大殿中。

玉般若捂著胸口,聽著面前一名親信屬下稟報。

“神皇?她是故意的,孤刺穿了蕭南風的胸膛,她就刺穿了大竹仙帝的胸膛,她在告訴孤,她要幫蕭南風報仇?咳咳!”玉般若咳著血說道。

“神皇的實力太強了,特別是調動通天樹後,實力怕不在胭脂夫人之下啊,她要幫蕭南風報仇,可如何是好啊?”那屬下擔心道。

“真是個女瘋子,得了生之法則中的通天樹,不藏掖著,不參悟到最強,為了一個男人,讓全天下人知道她有通天樹?她不怕別人搶她的通天樹嗎?她有病啊?神風仙朝和大崢仙朝只是結盟而已,要不要這麼拼啊?蕭南風又不是她什麼人。”玉般若氣憤道。

“可她已經向殿下宣戰了,殿下不出戰,她就每日戰一個我們的仙帝,這可如何是好?”那屬下說道。

“咳咳,孤現在的傷勢,怎麼出戰?”玉般若鬱悶道。

就在此刻,那屬下陡然臉色一變道:“殿下,又有新情況了,我的分身關注到胭脂夫人也發起挑戰了。”

“什麼?”玉般若疑惑道。

“就在剛剛,胭脂夫人發了告天下書,言說殿下是天下毒瘤,她要挑戰殿下,為她夫君蕭南風報仇,殿下一日不出,她就去抓一名追隨殿下的九大仙帝,一天抓一仙帝,直到殿下出面迎戰為止。”那屬下說道。

“胭脂夫人她有毛病啊?她都將孤傷成這樣了,還要孤出面?得理不饒人了?還學什麼神皇啊?”玉般若頓時氣憤道。

“臣怎麼感覺,胭脂夫人和神皇在較勁啊?”那屬下忽然說道。

“較勁?較什麼勁?”玉般若陡然臉色一肅道。

“按道理說,神皇出面,一日戰一仙帝,已經是在逼殿下出戰了,胭脂夫人再去戰一眾仙帝,豈不是重複了?而且像是在破壞神皇恐嚇我們的效果?”那屬下說道。

玉般若神色一肅道:“你的意思是?”

“臣覺得,胭脂夫人像是在吃醋。”那屬下說道。

玉般若臉色一僵,繼而不可思議道:“吃醋?你是說,神皇也是蕭南風的女人?”

“我不知道,但,這情況,很像啊。”那屬下說道。

玉般若臉色一陣難看道:“你當初不是說,蕭南風修為不行,沒有底蘊,收拾他易如反掌嗎?他只是受一次傷,胭脂夫人和神皇為什麼都要幫他出氣?”

“我也不知道啊。”那屬下一臉鬱悶道。

玉般若眼皮一陣狂跳,他感覺,他這次像是踢到鐵板了。

蕭南風不可怕,蕭南風背後的女人才危險啊,情報機構都養了些什麼酒囊飯袋啊?這都查不到?

……

大南帝宮,桃花林中。

嚴真火匆匆而來,看向蕭南風道:“仙帝,臣剛剛聽說,胭脂夫人要去抓玉般若麾下的仙帝,去幫仙帝報仇了?還有,神皇貌似剛將大竹仙帝擒拿了?這是什麼情況啊?”

蕭南風微微苦笑道:“朕也沒想到她們脾氣這麼火爆啊。”

“不對啊,我記得胭脂夫人之前並沒有急著要動手啊。怎麼忽然又要動手了?”嚴真火好奇道。

“呃。”蕭南風一時語塞。

他知道什麼情況,無非是神皇在怪責胭脂夫人,怪胭脂夫人害得他受傷了,同時在為他出氣,胭脂夫人一時面子掛不住,就和神皇較勁起來了。

這種後院起火的事情,他還真不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