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到了!”他隔著一層被子,整個人覆在了林嘉安的身上,也沒有刻意控制力道。“裡面寫的東西我都看清楚了。”

“你沒有!”她隔著一層被褥回答,聲音悶悶的。

“我看見了。”

“你沒有!”

“我看見了。”

“你沒有!”

“安安,我看見了!”兩個人的對話像小學雞,幼稚至極,但秦子臻樂在其中,並鄭重其事,還特地用上了說得不太順暢的暱稱。

“啊啊啊啊啊!阿西吧!”林嘉安一把掀開被子,但顯然秦子臻在上,她是坐不起來的。於是她躺在床上很沒有氣勢地說:“看到了就看到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呢?秦大少爺!”

“別忘了,你現在還在贖罪!”

他並不惱,表情還有些說不出來的得意。

“我知道。”他又湊近了一些,兩人的呼吸幾乎是要交融在一起了。“但林嘉安,其實我現在想做些什麼你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林嘉安一哽,心跳漏了一拍,期待的。

秦子臻拿這個威脅她屬實沒意思,雖說唯一的實戰經驗就是和他上一次,但理論知識她可知道得不少,她可是某棠、某文的常客。

只是看自己和他的同人文有些羞澀。

而且她也可以對他人大大方方地說,她確實覬覦秦子臻的肉體。

可面上功夫還是要做一下的,這話就目前的狀況也是不適合對他說的。於是她抻著脖子一臉挑釁。“怎樣啊怎樣啊?你還能強吻我,把我辦了不成?”

“我告訴你,秦子臻,你別妄想用這個來……唔……”話還沒說完,她的嘴就被堵住了。

好,是她失策了,低估了他的不要臉。

秦子臻先是單純地觸碰了一下,然後微微拉開不過一厘米的距離,灼熱的呼吸就噴薄在她的唇上。

“秦太太,你說我敢不敢又能不能?”他這話說出來實在是欠打,但也沒有給林嘉安打他的機會。

下一秒,秦子臻再次湊了上去。

輾轉了好幾秒後,林嘉安覺得自己開始缺氧,大腦凝成了粘稠的液體,什麼也無法思考。

&nouth,仍由城池被攻略。

這種感覺該如何形容呢?像晨起時滿院子的玫瑰,偶有兩朵花瓣相觸,然後凝結的露珠順著花瓣的弧度滑落到另一朵的花瓣上。露珠相擦而過,又與另一滴融合。

一陣清風揚過,不是掃去燥熱,而是徒增烈火。如狂風暴雨突襲,玫瑰相觸得更加緊密。

林嘉安嗚咽出聲。秦子臻還p

ess在上面,加之他這樣不知魘足的猛烈攻勢,她已經要缺氧窒息了。

她伸出已經沒有了力氣的手,沒有任何成效地推了推他。

秦子臻心下了然,退開了一些,又半撐起了body,給了她喘息的餘地。

“你,你這個……”她是真的險些窒息了,說幾個字就要大喘一口氣。這很丟人,她險些成為了史上第一個因為kiss窒息而死的人。